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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章 你要去哪（第2页）
可说这样的感觉让她越来越不安。
夜无冥漆黑的眼眸看向她。
在她的面前，他早已脱下了那一层面具。
他和她之间的距离看似越来越近，其实不然。
很多事情到了现在，再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茫然走到了这一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都让人难以相信。
这样的结局到底该怎么去说，要怎么去做，都成了一场空。
如今很多事情到了现在，谁也不清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这些局面谁也不清楚到底如何去改变，断断续续走到了这一步，谁也无法去告诉什么、
难受吗？
自然是难受的，如今很多事情到了现在这样，谁也无法理解算什么。
内心的冲动还是有的，只是这样的结局都是让人无法去继续。
谁也不清楚这样是好还是不好，谁也无法理解这样的局面到底让人该怎么去理解。
慢慢的开始，要不然真的不能去做什么了。
“阁主。”月烟然还是率先喊了出声。
她看着他，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夜无冥点了一下头：“你要去哪？”他随后问道。
月烟然此刻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但是现在她也清楚必须要去面对。
夜无冥已经发现眼前的她变了，或者隐藏在她体内的另一个她出现了。
面对这样的她，他似乎有些无从出发的感觉。
“夜戰离跑了。”
“嗯。”他好像早就知道。
面对他嗯了一声，月烟然感到意外，他既然知道夜戰离跑了，为何不追，又为何不告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