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察觉伤者还有气息的时候,顺手给他灌了一些木灵之气,算是护住了男人的心脉。
剩下的就要看伤者的求生意识够不够强,能不能撑到救护车过来,他现在的异能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的力量,打架可以,治疗还不行。
“爸爸……”
安安不听顾清寒的话,看着爸爸离开,不安的她又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想要跑到爸爸的身边。
可是一想到爸爸对她的嘱咐,安安只好紧紧抱着顾清寒给她买的小猪背包,两眼巴巴就那样望着顾清寒……
“卧槽,兄弟你看上去最多20吧,居然都结婚去医院繁育孩子了?!!”
受伤的男人傅恒看着顾清寒那张顶多刚成年的脸大为震撼。
这孩子看上去估计都有2岁那么大了,这样算算,岂不是最多18就和别人去医院要孩子……我靠,谁那么禽兽,竟然比我还禽兽……
远方,距离案发地点几十里的地方,一辆当下最新款轿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忽然一声喷嚏打破了这股速度。
“老大,我还是把窗户给你关了吧,你看你都被风吹的感冒了。”前方20来岁的年轻司机嬉皮笑脸的将窗户升起,转头又对着男人继续说道。
“没想到啊,老大。我跟你这几年,还是第一次听见你打喷嚏,刚刚没录下来真是太可惜了。”
很快,车内响起了一声痛苦的哀嚎。“老大,你用不用下手那么狠……”
“聒噪,再嚎滚回去。”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倚在后座上,揉了揉太阳穴,仅仅这一个随意的举动都给人十足的压迫感。司机立马停止嚎叫,揉着头,加快速度。
“那我可不能回去,回去你那到处留情的侄子傅恒还不够骚扰我的,要不是看在你是他三叔的面子上,我早揍的他满地找牙。”
男人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用看,尽管揍。”
“真的?”开车的安南稍减速度,回头望向自己的老大,被他称之为老大的傅琰嗯了一声。
“是该管管了,22岁的人,再不管,我那大哥估计气的能从棺材板里跳出来。何况他现在敢对我身边的人动手动脚,以后不知道还会给我捅什么篓子。”
安南笑了。
“有您这句话,我这心里就有底了,到时候您可别心疼。”
傅琰嘴角勾起,眼神冷漠。
“又不是我儿子,我心疼什么。要不是我那大哥生前对我还不错,别人捅他腰子的时候,医生我都不会叫。”
听到男人这么说,安南啧啧啧的摇了摇头,嘴里的话语同样很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