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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第21章
这话像是一声惊雷，在顾攸雅耳边炸开。
这句以前只出现在她梦中的话，竟在此刻亲耳听到。
她的心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怔怔看向丹珠达瓦，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丹珠达瓦迎上她的视线，眸中歉疚道：“是我太迟钝，没有早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有你。”
他想到之前顾攸雅刻意和他划清界限的种种举动，和自己那些瞬间的难受与别扭。
以及顾攸雅离开后，他空落落的感觉和总想到顾攸雅的思绪……
原来，这就是喜欢。
顾攸雅听着他的话，只觉心冷。
她笑了一声，却红了眼圈。
为什么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丹珠达瓦才醒悟呢？
她细细描摹着丹珠达瓦的眉眼，喉头梗塞，仿佛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可最后，却只化为一句：“晚了。”
她眼眸清澈看着丹珠达瓦，泪便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此话一出，丹珠达瓦眼眸一沉。
他看着顾攸雅晶莹的泪珠，眸中写满了不信。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哭？”
顾攸雅闻言怔了下，笑着揩去自己的泪水，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哭我自己。”
“等了那么久这句话，竟然在放弃后听到了……”
她眼眸清亮，甚至有心思开个玩笑：“早知道我就早点放弃了，你会不会早点跟我告白？”
丹珠达瓦眉头紧皱，知道她是在怨自己迟钝，却无话可以辩解，只能眼眸愧疚看着她。
“我……”
顾攸雅却摇了摇头，恢复了认真的神色：“丹珠达瓦，晚了就是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