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从走廊这头走到护士站。脚步越来越急,越来越沉。目光透过那扇玻璃窗,看着里面正在低头写记录的护士。
没有。护士站后面的椅子上没人。
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慢慢攥紧。不可能还在床上躺着吧?
我猛地推开护士站旁边那条通往另一片病房区的门。熟悉的灯光,相似的走廊布局,一张张病床上躺着或坐着不同的病人和家属。目光急切地搜寻。
没有。
心跳开始失控地撞击肋骨,喉咙一阵阵发紧。我拦住一个路过的护工:“请问……肩膀受伤,绑着个白色固定架的那个女孩……?”
护工一脸茫然,摇摇头:“肩膀受伤?带固定架的?我不知道啊,你去前面问问。”
我立刻转身,脚步更快地奔回之前那条走廊,冲回到那个年轻护士面前,手撑在冰冷的台面上,声音因为压抑而变了调,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墨墨!她人呢?”
护士抬起头,看清是我,眼神里掠过一丝惊慌和犹豫,下意识地朝站在她旁边的护士长看了一眼。
这一眼,像根引信,瞬间引爆了我胸腔里积压了七天的、被强行镇压下去的所有惶恐、焦灼和某种极其糟糕的预感!
“人呢!”
我猛地一拳砸在光滑的台面上,“砰”的一声闷响,连带着上面的笔筒都跳了一下!
“啊~!”
几个护士都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了一步。
“我……我们不太清楚……”
护士长定了定神,试图安抚,“她前几天……确实是转走了……”
“转去哪了?!”
我咆哮着,手臂的肌肉绷得像石头,撑在台面的手背青筋暴跳。七天来的麻木伪装被这无法抑制的恐惧和愤怒撕得粉碎,一股狂暴的寒气瞬间冲上头顶!
“我不知道啊,有人带走的,我哪里敢问啊……”
哦……
哦……
叶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