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真的走了!
慕烟烛也冲他挥挥手,走吧,又不是不见了。
他便放下了手,一步三回头,终于在彻底看不见她之后,这才收回了目光。
心上有一人,相思无尽,挂念无穷。
……
江清池坐高铁,坐一站就到家了。
一出站,就看到了靠在墙上的江三儿,还有蹲在地上双手撑着腮帮子的春儿。
有人接的感觉,是好的。
江清池笑着走过去,捏了捏春儿的下巴,“爷回来了。”
“哥,”江春和拂开他的手,“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陪你俩过年,开心不?”
“也不知道是谁陪谁。”江三儿自然而然接过了江清池手里的行李箱,说。
“你小子欠揍!”
江清池揉了揉三儿的头发,然后三个人在冬日暖阳一片中,朝家走去。
江三儿走最外头,左手拖着江清池的行李箱。
江清池走中间,挽着三儿的脖子。
春儿走最里面的人行道。
三个人都是同样的绝然不凡,同样的相貌俊俏,同样的气质上佳。
春儿:“十五年前,都是我走中间。”
江清池唇角一弯,“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同样的人行道,不变的风景,不变的建筑物,当年穿着白色衬衫的两个小少年,其中一个双手抄在口袋,酷酷地走着路,另一个子最高的,揽着妹妹的书包,怕她走路摔跤。
当年最酷的那个,现在变得内敛了。
当年最大哥的那个,现在变小孩子了。
物是人非。
不变的是,走在最外侧的那个,永远把右手交给妹妹和哥哥。
如花的少女出落得亭亭玉立,少年郎出类拔萃,玉树临风。
三个人朝着他们的家走去。
家里有爱他们的父母,有一代换一代的金毛犬,那是英雄的后代。
……
隔天就是小年,外面阴雨连绵,不适合外出,江清池就窝在家里和江景明下象棋。
受父亲熏陶,二位公子下象棋甚好,常常一小时,分不出谁胜谁负。
这次也是依然。
轮开局,江清池更胜一筹,他喜欢搞些眼花缭乱的,堪堪摆在那里,阵仗大,迷乱对方的眼睛,让你看不出破绽。
三儿擅长谋略,常言道,进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