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婳不由得轻笑,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盛以蘅还能怎么办?挨个把别人的嘴巴捂起来吗。
盛以蘅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觉得匪夷所思。谈婳昨天才升职,昨天晚上就已经有人传自己和她的绯闻了?速度竟有这么快?
她不信邪,忍不住叫了特助进来,吩咐道:“你去给我查查我和谈经理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对方颔首退下,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很快就带着回复重新推门进来:“盛总,查到了。”说完,她将自己调查到的结果一五一十地告知了盛以蘅。
盛以蘅听得眉心紧锁,敏锐地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就算员工心里有想法,也就顶多私底下议论议论几句而已,而不会这般大肆地将事情宣张出去,更别提还在短短的时间里闹得人尽皆知。
要说这件事情背后没有推手,盛以蘅第一个不相信。
她面色沉下来,脸上没有表情时看起来尤为心思阴暗,像一条五彩斑斓的剧毒无比的毒蛇。站在她对立面的人悄悄放轻了呼吸,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怒盛以蘅。
“继续给我查,究竟是公司里哪些人整天不干正事,只知道在背地里嚼舌根。”
她再傻也反应过来了,估计是有人嫉妒谈婳和自己关系好,自己待她比寻常的员工都要亲密,所以想要趁机毁了Omega,包括Omega的名声以及事业。
真是一石二鸟的好手段。
特助再次恭敬地退下,等特助离开后,盛以蘅双手交叠支着下巴,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自己,不是谈婳,而是——
这件事情要是被唐砚柔知道了该怎么办?她会不会在心里埋怨自己没有把谈婳照顾好?
不是,盛以蘅倏地回神,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费解。谈婳又不是唐砚柔特意安置在自己这里的什么亲戚友人,并拜托了自己要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所以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心虚感?
这搞得Omega和唐砚柔的关系好像比自己还亲密一些。
盛以蘅有些心情不快,这种不快的情绪很快从上到下,蔓延到了整个公司,直到每个员工都心惊胆战起来。
秘书室有人在说话:“也不知道她哪儿来那么大的魅力能将盛总迷得团团转的,真是连程鸢都快比不上她在盛总心里的分量了。”
“我要是程鸢,我回国以后非得气死不可。”
“你就少说两句吧,盛总和谈经理的绯闻已经闹得足够大了,现在盛总已经叫了特助去查造谣的人了,等调查出结果,免不了要吃几顿官司才能脱身。”
“又不是我传的,我还不能随口议论两句了?有本事她叫盛总把我们整个秘书部都裁掉啊。”
“别,我可不想走,你钥匙想死可别拉上我们整个部门的人。”当即有人反对说:“我在这里干得好好的,工资又高福利又好,出去还特有面子,你要走你自己赶紧走,别因为一张嘴巴连累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