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
学什么?学会了就直接进化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吗?!
山姥切国广把看热闹的刀剑男士驱散,勒令秋憬言下树来:
“你下来。”
秋憬言拍拍身侧的位置:“你上来。”
“下来。”
“你上来嘛。”
“我再说一遍——”
“哎呀老师啊!你就上来陪陪我嘛!我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上面吹风可舒服了~”
“……”
“你上来抓我呗,然后我就下去了嘛。”
山姥切国广叹口气。
行吧,妥协。
白色的斗篷扬起又落下。
他轻身一跃,微微踩在树干上借力,像一片羽毛一样,坐在了秋憬言身边。
“这是轻功吗?!”秋憬言浪漫主义式发问。
“不,是基本功。”山姥切国广非常现实地回答。
秋憬言撇撇嘴,示意山姥切老师手里的墨镜:“嗯……老师生气了吗?”
“没。”山姥切国广收好墨镜。
真生气了还会上树来跟着胡闹?
“为什么啊?这样都不生气?”
“嗯。”
福利院里的熊孩子可过分多了——山姥切老师的办公室没一天不是乱七八糟的,早习惯了。
秋憬言嘿一声笑了。
午后的风软软糯糯的,贴肤而过。男孩脸上印着片片枫叶透红的影子,令他的脸颊红润可爱。
“我家老师怎么能这么好。”秋憬言说得大大方方。
男孩儿的眼睛弯弯的,一眨一眨亮晶晶,好似金秋的阳光掉了进去,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