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欢推门而进。
晏雪萤脸色冷了,“过来,我有话问你?”
她凌厉,又凶悍。
秦欢红了眼眶,颤颤巍巍坐到晏雪萤对面,声若蚊呐,“夫人要问什么?”
“你之前说,学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就考过了呢,故意骗我?”晏雪萤一点点给她施加压力。
“我没有骗夫人。”秦欢带着哭腔,“明明很多题目,我都没把握,莫名其妙就考过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娆特想撕烂秦欢那张脸。
晏雪萤也憋闷,她凶着脸问:“不提这个,阿娆说她考试之前,跟你撞了一下,然后她就开始身体不适,你有没有捣鬼?”
话落,晏雪萤和秦娆冷脸逼视着秦欢。
秦欢吓到了,捂脸哭,“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娆尖声喊,“你别装了,肯定是你对我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害我考不上。”
“我没有。”秦欢眼红,鼻尖也红。
她头发掉下几缕,狼狈而委屈。
晏雪萤觉得没有再逼问的必要。
秦欢胆小如鼠,不可能是秦欢做的。
秦娆却不依不饶,“姆妈,把她关柴房,只给水,不给饭,她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晏雪萤以为秦娆是在朝秦欢撒气。
她纵容溺爱儿女,按秦娆说的做了。
后院有一间废弃柴房,晏雪萤让人把秦欢关了进去。
关秦欢两三天,到时候秦娆气也消了。
这期间,晏雪萤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走人脉关系,想办法让秦娆也去上学。
当晚,秦欢孤身一人,被锁在柴房。
柴房潮湿气很重,墙皮斑驳脱落。
寒气顺着缝隙钻进来,呼啸的风声如鬼哭狼嚎,大晚上的很瘆人。
秦欢缩在柴火垛上,仍觉得冷。
但只要熬过今晚,就没事了。
秦欢不会让自己白白受罪。
然而,冬夜难熬。
即便不被冻死,这一晚,也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