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那点儿感激荡然无存,声音也冷了,“我想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我。就算我被车撞死,也是我自己倒霉,你吃饱撑的,多管闲事!”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晏伯辞发怒,眼底猩红一片。
他浑身的煞气,吓得秦欢片刻僵住。
她眼睛慢慢红了。
晏伯辞扬手拉上帘子,倾身吻她。
粗鲁、狂暴、焦躁,让秦欢难以招架。
她用力打他,去掐他的伤口。
可晏伯辞似是被疼痛刺激到,尽数发泄到她身上。
热烈狂躁的吻、胀痛酥麻的触摸。
秦欢身子寸寸发软,在撩拨中泛起春水,慢慢无力挣扎。
她迷离的眼,盯着他肩膀上被血染红的绷带,突然哭出声。
晏伯辞尝到咸湿,缓缓抽离,静静注视。
她在他身下哭,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阿哥,我不想嫁给费荣,你帮帮我行吗?”
晏伯辞看了她半晌,低头吻她唇角。
一下又一下轻啄。
秦欢攥紧他的手臂,低声啜泣。
晏伯辞放开她,沉默着点燃一根烟,“秦欢,你和费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是你随便折腾就能拒掉的婚事,我劝你安分些。”
“你既然不管,刚才你干嘛插手?”秦欢崩溃,去拽他的衣领。
他的身体如一座大山,难以撼动。
转头,晏伯辞抬手掠过她濡湿的脸,笑了声,“你是我妹妹,我哪舍得你受伤。”
说完,他吩咐司机,“开车,尽快回督军府,别怠慢贵客。”
婚事难逃。
一旦提亲,结婚的日子就不远了。
秦欢瘫软在座位上,神情呆滞,一言不发。
晏伯辞无动于衷。
她浑浑噩噩跟着晏伯辞,去了前院。
前院很热闹。
院子里摆满聘礼。
大厅布了酒席,晏家一群人都出来陪客。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秦欢一眼就看到了费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