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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切地明白,他现在的身体需要的不是打入药剂……而是舒缓,用特定的办法舒缓。
他抬起头,轻轻颤抖着的手摘下面具,覆满伤痕的另一半脸就这样赤|果果地展现在江秋面前,纵然江秋知道这是他卖惨的小手段,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心疼他。
而且,那伤痕因发|情而微微泛红,竟看起来意外的可口。
江秋认命地叹了口气,膝盖微曲,脸与那张动情的脸挨近,他的呼吸与口息洒在上将的脸上,打趣道:“需不需要我帮你?”
语调是调戏,可当诏阳望进那双金色的、带着旖旎的眼眸,喉咙不自觉的滚动,像火烧般说不出话来。
他望着江秋的眼睛,头轻微地点了点,眼神自始至终也没有离开过那诱人的金色……
——
孟嘉忙得头大,自从凤朝阳失踪,即使现在疑似回来,他也没过上了一天清闲日子。
刺啦——
椅子被无情地向后推,孟嘉直起身子,清冷的面具好险再次被打碎:“你说什么?!”
亚当连忙安抚他:“别生气别生气,这个事情还是好解决的。”
孟嘉手掌狠狠杵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他的声调也因此而拔高:“如果那群人想直接淘汰,那就如他们所愿。”
亚当连忙给孟嘉斟了杯茶:“可能有什么误会……”
Verse14
虫族是个拥有近乎变态制度的族群,他们内部争端不断,现在更是内忧外患。
雌虫们为了保护雄虫在前线冲锋陷阵,而雄虫在宫殿寻欢作乐,甚至嘲几句那些爱慕他们的雌虫士兵异想天开。
这场战争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所有的雌虫都是雄虫执权者们手里的玩具,他们作为看客玩弄权势,火烧不到他们的头上,他们永远不知道战争失败带来的后果。
包括那些身份定位为雄虫的任务者,他们在追捧和喜爱中逐渐认为这个世界简单到挥挥手就能完成,毕竟有大批的雌虫为他们赴汤蹈火,所以他们变得肆无忌惮。
洁净明亮的房间此时被旖旎风光所侵占,金色蝶翼撒下的粉末飘落到地面,江秋缓缓起身,睡眼朦胧间逐渐恢复了昨日的记忆。
……要不还是别恢复了。
他第一次想要触碰别人身上的那根东西,即使做了心理准备,在瞧见那与常人不同大小的柱子,心里也压不住的惊异,为了让自己成功“勾|引”凤二,他装作面不改色,可一摸到手,他便完全忘记下一步的动作了。
动作的后面完全是跟随着因为动情而放|荡的诏阳的节奏走,他到最后手都酸痛,脑子里还蒙蒙的,怎么有人……有虫能大成这样?难不成这是雌虫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