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起,“……”
梁邱飞眨眨眼,阿兄这又是怎么了?又瞪他?
奇奇怪怪。
梁邱飞摸不着头脑,拿出了一张请柬来。
“少主公,我方才回来在门口遇见了裕昌郡主身边的婢女,她给了我一张请柬,说过几日她生辰,邀请少主公前去。”
梁邱飞忍不住道,“也不知道这裕昌郡主怎么想的,出了昨夜的事,竟还能上门送请柬。”
都不会觉得丢脸的吗?她难道觉得少主公会去吗?
“拿来。”
梁邱飞,“???”
梁邱起都快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请柬,双手呈上。
“少公主,阿兄……”
梁邱起斜他一眼,“汝阳王府与何家有旧,裕昌郡主生辰何娘子必然会去,她去了那肖世子也定然会去。”
梁邱飞恍然大悟。
还有一点梁邱起没说,他觉得就算肖世子不去,他家少主公也会去。
他看了一眼他家少主公冷凝平静的脸,心里泛起一股隐隐的不安。
……
袁府
“公子,皇甫夫子来信了!”齐全开口。
“啪。”
一颗棋子点在棋盘,玉石温润,声音清脆悦耳。
屋里放着银丝碳,袁善见只随意披了一件外袍,发也未束,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随意的慵懒,手中棋子扔回棋盅,袁善见拿起了那封信。
只看了一眼,便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齐全也瞄了一眼。
“皇甫夫子让公子去曲陵候府带句话?”
“皇甫夫子与曲陵候府有什么关系?没没听说啊?公子当真要去吗?”
而且这话也太奇怪了,什么故人相询,但求只言片语。
袁善见明了,却没什么兴趣。淡淡扔在一边。
“不去。”
身为皇甫仪关门弟子,袁善见对夫子这些陈年往事再清楚不过,不是因为他好奇心过甚去有意探寻,而是每次夫子一喝醉就像变了一个人。
一口一个舜华,深更半夜能喊醒整个白鹿山。
时间久了,他自然也就知道他的那点事。
要袁善见来说,那没什么可说的。
优柔寡断,当断不断。桑师叔爱他至深时,在他家逢遭巨变人也远走避祸也不顾旁人劝说执意不肯解除婚约。
苦等七年,还要受他未来君姑刁难,终于等到他归来。
他却因一个孤女把未婚妻一个人放在订婚宴上,令她受辱。
在袁善见看来,不过是笃定她爱他,而他又并不是那样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