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哥腿上的手心,忍不住顺着大腿上下摩挲,握住膝盖上的那块肉,隔着喻舟夜的西装裤反复厮磨。
“小九。”喻舟夜开口叫他。
喻时九转过头看他,脸上是赤诚和难得一见的单纯。
喻舟夜想要警告他在家人前收敛起来的话,顿时有些许说不出口。
“多吃点?。”他转言道。
“奥。”喻时九低下头去?夹碗里的香酥小黄鱼。
等身边的林婉清暂时离席,去?给他们拿蘸酱汁,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开口。
“哥,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喻舟夜的腿上还放着他的手,灵敏的不适感直到现在还未能适应。
喻时九应该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对他真正干点?什么,但是手指时不时在危险区域的边缘转上一圈,他还不能表示出异样。
小狗崽有点?磨人。
“这不是让你乱说话的场合。”喻舟夜说。
喻时九忽然笑了,他把酥脆的小黄鱼咬了一口,不紧不慢地吃掉。
“我在想,要是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他说。
喻舟夜想了想,道:“年?年?岁岁,都会有的。”
“真好啊。”喻时九说。
“可是我希望以?后我们坐在这里,不仅是兄弟。”他没将话说完。
还是夫妻。
这话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点?太沉重了。
喻时九不嫌话重,他怕的是他自己做不到。
达不到那么好,站不到那么高,没那么大的用处,那这种话就不是情话,更不是誓言,而?是不负责。
他不知道自己的责任心是怎么一次比一次清晰的。
他以?前没这些东西的,他以?前只要随心所欲,吃喝玩乐,谁让他不高兴,他就会想方设法报复回去?。
他活的像一株风吹雨打的野草,他对喻舟夜的恨,喻舟夜对他无底线的宽恕和纵容,是地底下深深抓着他的根。
喻时九在这么热闹的良辰美景里面?,是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太过稚嫩,而?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