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景瀚想方设法对系统进行反复试探的同时,监控室这边科研专家组的老教授们也在密切关注着这一切的发生。
王老轻抚着下巴上稀疏的银须,眉头紧锁,沉声问道:“这系统目前的状态,较之它先前与秦思筠绑定的时候,显然有了质的差异,诸位觉得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杜老缓缓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依我看,应该是合作方式有所不同造成的。根据目前我们所知的与系统进行过接触的人员情况来看,最早与系统接触的小顾,只是单方面的被系统更改了一些梦境影像,随后便直接拒绝了系统的接近行为。换言之就是大脑中的神经元或是神经递质部分的轻微接触,浅尝辄止,也因此与系统关系最为疏远。
而第二位系统寄宿体——秦思筠女士,则明显更进一步。她不仅执行了一部分系统发布的任务,同时也通过系统兑换获取了一些能力和物品,这就形成了一种基于利益交换的共生关系。
但根据据秦思筠所说,系统曾多次提出让秦思筠与其进行绑定,而秦思筠并没有接受这种要求。因此,我认为,秦思筠与系统的关系虽然比小顾与系统的关系更为深入,但依然不是最紧密的关系。
至于第三位猜测可能的系统寄宿体——孟翼恒,由于始终没能将其捉拿归案,缺乏其与系统的相关资料与数据,我们只能暂时搁置不谈。”
说到这里,杜老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他转向了屏幕中医疗室内昏迷的翟思恭:“最后就是现在正在医疗室内的这位翟思恭先生。他与系统的联系,显然已超越了秦思筠所达到的境界。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其与系统之间的体位关系差异。
秦思筠女士与系统在一起的时候,系统始终处于秦思筠女士的体外位置,即便是最为接近的时候,也仅仅是停留在头皮,耳蜗等部位,从来没有完全处于秦女士体内的情况发生。
而这位翟先生则完全不同,系统完全深入其大脑核心,甚至可以自由穿梭于翟思恭的体内任何部位而不会引起任何排异反应。这种前所未有的紧密程度,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或许已达到了秦思筠口中的‘绑定’状态。”
“除此以外,翟思恭的身体状况可能也是系统状态不同的原因之一。”陈院士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推测:“刚才翟思恭脑部发生的严重损伤,几乎将他推向了生死边缘。在这种极端的状态下,很有可能会对与翟思恭紧密绑定的系统造成影响。
而系统在之后虽然展现出了惊人的修复能力,但根据其修复前后波动幅度的变化,这种能力的背后,很有可能是系统为了自救而付出的巨大代价。而系统宁可付出巨大代价也要挽救翟思恭生命这一行为,在一定程度上也证明了系统与翟思恭关系的紧密性。”
周院士点头赞同,同时补充道:“值得注意的是,每当系统试图脱离翟思恭的身体范围的时候,天空总会降下一道闪电,我认为这应该不是某种巧合。我们这个实验基地配备了完善的避雷设施,这栋实验楼更是重中之重。但是刚才那两道天雷却准确无误的直接劈到了这间位于地下的医疗室内,这种情况显然并不正常。
我认为这很有可能代表了对于系统的某种限制。至于以往的接触中没有发现这种规则限制,而这一次出现了这种限制,其中是由什么因素造成的,还需要我们进一步的研究和了解。”
王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踱步思考:“正是如此,如果我们能够找到这个规则限制的源头,或许对我们能够更好的掌控并研究这个系统会有极大的帮助。
根据刚才小顾对系统进行的初步试探,基本可以肯定系统是非常恐惧这种天雷的限制。但我认为其仅仅是对于天雷有所忌讳,对于人造闪电却并没有那么畏惧。”
说着,王老抬手,从屏幕上调取出当时的系统波动反应记录:“诸位请看,在小顾第一次使用闪电的时候,系统对这种高压电荷碰撞反应非常激烈,不但其本身发出的波动异常剧烈,甚至因为恐惧直接冲出了翟思恭的体外,并由此引发真正天雷的轰击。
但是在随后的几次人造闪电的操作中,系统虽然对于这种高压放电行为的反应依旧相当剧烈,但其反应已渐趋平缓,这说明它正在适应。而真正的天雷,却依旧是它难以逾越的鸿沟。
因此我认为,人造的闪电对于系统来讲,更像是一种惊弓之鸟般的应激反应,而其真正恐惧源的应该是大自然生成的真正的天雷。这让我们看到,研究系统的路上,或许存在着利用自然法则来制衡它的可能。”
杜老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另外,我还有个大胆的猜测,先前位于翟思恭脑内那股威胁他生命的能量团,或许正是天雷与系统交锋后留下的能量残余。而那段时间里系统之所以会处于静默状态,或许正是因为这股天雷的轰击造成了损伤呢?”
系统不知道监控室的这几位科学泰斗,已经根据这一条条线索把它的真实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此时的它已经快被顾景瀚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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