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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场,女老师在说完剧情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导致那一场过的极其轻松,连被控制着的刀都无害了。
白屿清算了一下时间,就是他们在第二次询问朱彩娟的时候,看来是刘娟察觉到朱彩娟情绪波动而赶来的,可是,她怎么能那样精准的得知一个人的情绪变化呢?难道,刘传想要找的那个玩偶在朱彩娟身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就说的通了,可是还有一点,即使刘娟能够感受到朱彩娟的心情变化,为什么又要那样着急赶过来呢?
刘娟死亡的时候,朱彩娟没有阻拦,她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恨她的母亲吗?
如果不恨,又为什么能够对她的父亲有这样大的杀意,明明她的父母所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区别,在她死亡的时候,她的母亲袖手旁观,也是帮凶,甚至这一点比直接施暴者还要可恶。
刘娟将朱彩娟包裹起来,后来朱彩娟就睡着了,情绪从表面上看上去,也是已经安静下来了,甚至连眉毛也舒展着,就好像,刘娟害怕朱彩娟因为心情的变化而有什么变化一样。
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人在受到强大刺激的情况下,是会出现选择性失忆的,朱彩娟想不起来的缘由,难道真的就那么简单吗?
“在想什么?”
鼻尖隔着衣服的布料碰到了坚实弹性的肌理,商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还微微踮起脚,等着他撞上胸膛来。
白屿清抬眸看他,揉了揉鼻尖道:“如果我再走的急一些,就要流鼻血了。”
商榷笑了一声,双脚放下站在平地上道:“那倒不会,我会看着你。”
白屿清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肌,问道:“阿榷宝宝,你怎么这么幼稚?”
商榷耸了耸肩,捉了他的手玩,眯眼笑道:“你都叫我宝宝了,还要怪我幼稚?”
白屿清失笑道:“那怪我了?”
商榷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眨眨眼道:“我可没这么说。”
白屿清反手握住他的手,心情轻松了不少,道:“我只是在想,那对母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商榷道:“如果刘传真的让人将他女儿的灵魂封印起来,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不会乱放,反而会看的很紧,但是现在,那个玩偶依然不在了。”
白屿清道:“如果是朱彩娟拿了,刘传会直接悄悄去找她,而不是在夜晚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去搜,这所学校内,所有人都知道刘娟是刘传的女儿,但是没有人知道刘娟是朱彩娟的女儿,这是一个秘密。”
这件事情的过去好像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迷雾,让人根本看不清背后真实的模样。
白屿清看着不远处的旧礼堂,眸中掠过深思,他们所有玩家看见的都是旧礼堂,那新的礼堂和旧礼堂之间又有什么关联呢?就算是他们知道了可能性很大的通关方法,可是在刘娟死亡的旧礼堂内,她就会真的乖乖站到女儿的位置上去吗?
还是说,这个学校他们看不见的新礼堂,才是最后舞台剧真正上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