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蒋沐凡心里也会记着,等轮到白晓天了他也会下去帮忙一块儿搬,所以最后基本上是,刘伟搬一次,方黎一次,然后老三老四儿搭伙儿两次,这么着的轮着来。
有一阵子蒋沐凡状态特别不好,刚好临换季,降温降的特别厉害,他又失眠又上火,免疫力低下,扁桃体发炎,嘴角起了个火泡泡。
他难受的自己给自己一次冲两包清火颗粒的喝着,熬了两天,终于病倒了。
发烧发到三十八度六,蒋沐凡晚上吃了退烧药,又吞了两粒褪黑素,躺在床上逼着自己睡觉,一声不吭的烧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方黎照旧有课上课,没课出去鬼混,反正不在宿舍呆。
白晓天没工作之前都是属于心智未开的状态,眼睛里感觉除了傻吃傻睡傻玩儿和应付梁弘毅,眼睛里再看不见其他事儿。
早上白晓天和蒋沐凡一个时间上课,闹钟一响,白晓天路过蒋沐凡床边的时候伸手拍了拍蒋沐凡的床沿,晕晕乎乎的说了声四儿起床了,然后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蒋沐凡临天亮才睡着了一会儿,出了一身的汗,烧是退下了,可浑身软的不行,听见白晓天的叫唤他就当放屁听,浑浑噩噩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白晓天屁事儿多,早上又是大的又是小的,再加上洗脸刷牙,在厕所里折腾了好一阵子,出来才发现蒋沐凡居然还在床上躺着没动。
“嘿,四儿,差十分钟就十点啦。”白晓天站在蒋沐凡床底下小声的叫。
蒋沐凡的头在床上动了动,拧了半天才出了声:“昂……”
“快起来快起来了,老杨的课你还敢迟到啊。”
蒋沐凡听后,心里念叨:就是老杨的课我才敢迟到……
“嗯,你先去吧,小心老杨找你事儿,我…”蒋沐凡打了个中中的哈欠,“我随后就到。”
白晓天听后,低头瞅了眼表:“啊……那你抓紧啊,我得去了,我们梁家军今天得夹着尾巴做人呢。”
蒋沐凡听后轻轻笑了一下,他疲惫的嗯了一声:“快去你的吧。”
白晓天走后,刘伟从床上冒出了个头。
他早都醒了,就是早上没课,本打算赖床赖到中午的,结果最后听蒋沐凡那声音哑得像破锣,也就白晓天听不出来。
刘伟不顾被窝外的冷空气,哼哧哼哧的爬了起来。
“四儿?”
“啊?”
“你感冒了?”刘伟坐床上问。
蒋沐凡动了动身子,把被子又往身上盖了盖:“昂,大概吧。”
刘伟套了个他前两天才买的骚气豹纹外套爬下了床,走到蒋沐凡跟前:“吃药了吗?”
“嗯,昨晚上吃过了。”蒋沐凡吸了吸鼻子道。
刘伟担忧的望了眼蒋沐凡:“你这声儿可太惨了,要不我帮你给你们老杨请假吧?”
蒋沐凡难受的在床上翻了个身:“没事儿,你不管我,我自己一会儿给老杨说。”
刘伟听后伸手在蒋沐凡额头上摸了一把:“我靠,你出这么多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