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羌人们互相推搡,践踏而死的不计其数。
已经攻上城墙的羌人们突然发现身后没人跟上了。
回头一看,只见城下的本族阵地已经被另一伙军队攻占。
整个田野上,到处是丢弃武器、丢弃战马,四下狂奔的羌人。
见此一幕,还在城墙上的羌人岂能不知,自家的营地已经被人端了。
城墙上的威远军士卒们见状则是精神大振。
形势来了个大反转!
城墙上的羌人为了活命,有的干脆从城墙上跳了下来。
一时间,羌人跳城墙死的,被守军反杀的,不计其数。
由于没有了后援,不一会儿,城墙上的羌人就被肃清干净了。
一枪结果了身旁最后一名羌人的性命,看着城池还在自已手中,楚贤强行撑着两张眼皮,瞪大满是血丝的双眼问道一旁的士卒,“城墙下是哪支部队?”
“回主公,应该也是一支胡人军队!”一旁的士卒强撑着腰,看着城墙下身着兽衣的鲜卑人言道。
“又是一支胡人军队?”闻言,楚贤心中一沉。
莫不是前脚遇狼,后脚遇虎。
正当楚贤有些绝望时,只见城墙下的胡人军队突然让开一条道路,一名身形雄伟,身着兽衣的年轻胡人缓缓拍马来到城前。
“城墙上可是我的贤弟,楚贤?”只听这身着兽衣的年轻胡人大声喝道。
楚贤一听声音,只觉得十分熟悉,再定眼一看,这年轻胡人不正是自已前番结拜的那个便宜大哥,拓跋绰嘛!
“大哥!”楚贤强忍着困意,拖着极度疲惫的身躯,来到了城墙边上。
“大哥!”
“贤弟,大哥来晚了!”
“不不,大哥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楚贤这句话刚说完,便猛地往后一倒。
“主公!”
“贤弟!”
城上的马大彪、邓艾等人,城下的拓跋绰,眼看楚贤猛地往后一倒,纷纷焦急的大喊道。
“主公,你可不能有事啊!”马大彪连忙来到楚贤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大彪,你哭个啥,主公这太累了!”闻着楚贤如雷的鼾声,邓艾伸手探了探楚贤的鼻息,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