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鸢:“……”
行,你是少爷,少爷的东西用了就不要了是吧!
他专门赶来,为她护法,从这点来看,她确实是吃人嘴软的那个……只是一块手帕,少爷喜欢就给他买一打放着好了。
司鸢解开手腕上的手表,露出表带下遮挡的皮肤,“喏,这个应该是降头术的痕迹,但好像我从小就有了。”
她的手腕内侧,有一个青紫色的淤痕,只有小拇指盖大小,平时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
洛绪之一直没敢出声打扰,见状才开口:“窈窈,这个是你的胎记,出生就有的,但是小时候不是这个颜色。”
青紫色的痕迹看着是一个蝴蝶的形状,只是因为不显眼,司鸢也没有太在意。
洛绪之拿出手机翻找出来一张照片,递给司鸢看。
“你看,这是你出生的时候拍的照片,我们……也只有你这一张照片。”
图片上的小手确实有一个一样的图案,只是那个图案是淡淡的红,大约是新生儿的胎记也不太明显。
原来,是她的胎记啊!
许砚淮伸手,修长的手指落在司鸢手腕上,振翅的蝴蝶仿佛下一刻就要飞出去,被他冰凉的手指压制住。
蝴蝶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翻滚,像开水一样逐渐煮开,隐藏着惊涛骇浪!
“是这个,覆盖在你的胎记上,看来你的降头术是在你出生就有了。”
从她出生就有了?
“你是说,这个降头术一直都在我身上?”
“嗯,至于到底是谁对你下手的……”
他抬头看向站在眼前的洛家父子,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洛绪之会意,“这个交给我们来查!你放心,爸爸一定找到这个人!”
他们一家人在司鸢面前都显得有些过分小心,连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司鸢摇摇头,就算是从出生就有的东西,她也不习惯依靠其他人。
“不用了,我自己会查的,这是我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
她的态度有些冷硬,洛家几个男人却不敢出口责怪。
洛璟叹了一口气,微笑道:“鸢鸢,你明天是不是要去看许栗妃出庭?阿淮,你准备怎么解决她?她可是在我们洛家刺伤了鸢鸢!”
洛绪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女儿居然在自己家被人刺伤了!
许砚淮看向司鸢,“你想怎么对待许栗妃?”
一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齐刷刷看着她,等待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