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欺欺人的话罢了。
但她期盼的一切,就要唾手可得,也唯有自欺下去。
顾婉诗进了病房。
陆褚卿正在给施絮絮打电话,依旧是关机。
心里的不安越见的扩大。
好几个小时了,按着现在人的生活水准,是不可能把手机关这么久的。
她肯定逃避了……
陆褚卿心上如被缠绕上一根丝,勒得生疼。
耳畔响起顾婉诗的温问:“褚卿,你要现在休息吗?”
陆褚卿盯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眸光亦遂:“我想喝牛奶,帮我热一杯,好吗?”
“好。”顾婉诗立刻应声。
她拿了一盒牛奶,去茶水间热。待她端着牛奶回到病房时,床上已没有陆褚卿的身影。
眼泪,倾刻间涌上顾婉诗的眼眸。
他到底走了。
不顾一身的伤。
褚卿,你到底有多爱施絮絮?
瘫痪的交通,基本恢复,陆褚卿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施絮絮的出租屋。
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他必须得找到她,知道她的态度。
出租屋。
穿着睡衣的施烈,刚刚洗完澡,正准备吹头发,忽然听到敲门声。
“又忘了拿钥匙。”
他以为是施絮絮,低咕着去开了门,还没瞧清楚门外人,便嘟嚷着,“你这个小马……唔!”
嘴唇被封住。
一缕馨香入鼻,熟悉又惬意。
施烈立刻抱住来人,拥吻着进了屋。
除了是陆羽舒还能是谁呢。
这段时间,施烈一直在外地训练,小小久违,两人如干柴遇烈火,拥吻着倒在了沙发上。施烈身上的浴巾滑掉了,空档。
陆羽舒血脉瞬张,翻身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