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画回到家,那部手机自动连上了家里的WIFI。说明手机是在家里用过的。
她把手机卡取出来,装在自己的手机上,也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她瘫坐在沙发前的地上,死死盯着那部手机,无所适从!
快十点的时候,张泽鑫回来了。
鲁画上前,一股酒味迎面扑来。
她帮他把包拿过来,随口问道:‘今天喝了多少酒啊?’
张泽鑫打了个酒嗝儿:‘喝了挺多的。今天晚上不泡脚了,困极了。’
说着,他走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就去睡了。
见他倒下便像一头死猪一样呼呼睡去,鲁画知道这个官司今天晚上是不能打了。
她也洗漱一番上床躺下。她也想饱饱的睡个觉,养精蓄锐,明天好有足够的精力跟张泽鑫讨说法。
可任她如何说服自己,也久久不能入睡,即使有那么一会儿迷迷糊糊像是睡去了,也是梦魇连连,不得安稳!
迷迷糊糊的,她觉得有人在推自己:‘画儿,起来了,起来了。上班要迟到了!’
她努力的睁开眼,看见张泽鑫那张虽不俊朗,但也和善的面孔在自己眼前晃着。
一瞬间,她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仿佛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
但那时候的自己很幸福,而此时的自己明明很难受!
她终于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猛的起身坐起来,一把抓住张泽鑫的胳膊,拉着他到沙发坐下。
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那部手机,面无表情的对张泽鑫说:‘告诉我这部手机的密码。’
张泽鑫脸色大变,条件反射似的摸向自己的腰间,钥匙还在。
‘鲁画,你搞什么?’他强作镇静大声斥责鲁画。
鲁画冷冷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这部手机是从你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来的。告诉我密码。’
‘我那只是一部备用手机而已。在深圳哪个公司老总没有几部手机,几个银行卡,你别大惊小怪了。快去洗漱,我做好了早餐。吃完上班。’
说着,张泽鑫就要过来抢鲁画手里的手机。
鲁画再也不肯跟他多说,起身去厨房拿了一把尖利的水果刀。
‘你干什么?!’
张泽鑫大吼一声,上来就要抢那把刀。
鲁画倒退一步,用那把刀指着张泽鑫:‘张泽鑫,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告诉我手机密码;二,捅死你我再自杀,让露露成为孤儿!’
‘鲁画,你就这么极端吗?!’
泽泽鑫又要往前来。
‘说密码!’
鲁画疯了似的大喊一声,拿刀指向自己的手腕,往下一摁,一股鲜血顺着胳膊滴了下来……
张泽鑫惊呼一声,腿一软扑到鲁画跟前,夺下了刀子。
连忙找出纱布给鲁画包扎起来。
还好,扎的并不深,绑上纱布血就不滴了。
张泽鑫执意要送鲁画去医院。
鲁画仍然是面无表情;‘告诉我密码!’
张泽鑫深深叹口气,说出了一串鲁画从来没听过的数字。
只一瞬间,鲁画就用那只受伤的手点开了手机。
打开通话记录,只有一个号码,正是吴方琼的手机号。
通话记录是鲁画来深圳前几天才开始有的。通话次数不多,但是时长都在一个多小时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