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冷了几分:“不了,我晚上还要加班。”
厉景封的目光明显暗了一瞬,这更加证实了希枂的猜想。
她心里有些气,可又清楚,她没资格生这个气,上不上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又没逼她,是她自己太矫情!
“到几点?”过了几秒,他才问道。
“不知道,可能八点,也可能十点。” 希枂只当他随口一问。
他总不能为了满足身理需求,就等到自己下班?
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只是当希枂忙好后从公司出来,还是一眼就看到站在阴影里抽烟的厉景封。
看到她,厉景封掐了烟走出来:“我送你。”
他很自然地伸手来拿她的包。
希枂没有松手,下意识紧了紧包带:“不了,我自己坐地铁。”
他想走的是肾,而她要的是心,注定没有结果的事,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纠缠到一起。
“怕我?”厉景封朝她走了一步,过高的身高,让希枂很有压迫感。
再加上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果香味一直在往希枂鼻子里钻,让她真的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冷静。
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有水果糖的香味,就像那年他递到她手里的青苹果棒棒糖,一眼沦陷再难忘记!
希枂往后退了一步,硬生生地别开脸:“没有。”
他不是个会去讨好女人的男人,她拒绝的意味这么明显,想必他会甩手离开再也不见。
要不然,她真的很怕她骨子里的那点骄傲,会因为这股青涩的糖果味而消失不见,自甘堕落的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成为那见不得光的玩物。
“没有就上车。” 厉景封的声音很低,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可这口吻又不让人讨厌,对听到的人来说更像是施舍。
因为他有这个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