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之中职位何其多,不是所有人都要冲锋陷阵。。。”
他看着周徽若顿了顿才继续道。
“再说孟吟的生死,与你何干?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为他说话?”
“我。。。”
周徽若一时哑言,她确实还对孟吟有感觉,但仅仅是朋友间的崇拜,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可当成帝问起来,她还是有些心虚。
“我只不过就事论事。”
周徽若定了定心神然后道:“你敢说一点私心都没有吗?”
“即便有,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成帝背过身不再看她。
“别以为朕不知道是谁在太后面前通风报信,劝说赐婚,朝堂上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说罢抬脚欲走。
“皇兄你变了。”
周徽若攥着衣角说道。
“你以前不是这样冷血无情,善于猜忌的阴刻之人,你是怎么了?”
成帝脚步只是顿了顿,然后就没有再停留,直到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
同样的场面在孟府如出一辙的上演。
孟吟休整了几日,后背的伤不太影响行动后,换官服上朝之际,被常晚晴堵在房门口。
他向管家投去一个略带责怪的目光,然后有些心虚地跟常晚晴打招呼。
“怎么过来也没让童叔通报下,快进来。”
常晚晴迈步入了房内,挑眉看他。
“通报好让你有所准备是吗?”
“咳咳。”
孟吟顾左右而言它。
“我又没有金屋藏娇,有什么可准备的。”
说着他将上朝用的笏板放下,想要去牵常晚晴的手,没想到刚靠近,就又被人拉开距离。
常晚晴别扭地拧着身子不去看他。
孟吟揉揉眉心轻哄。
“我歇了几日,身上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为人臣子总不能一直不上朝,你说对吧。”
常晚晴冷哼。
“我还没那么大的权利,可以做到让你不去上朝,我来不是为了这个。”
审视的目光投向孟吟,常晚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