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西西作势又要梨花带雨,看着薄宴庭泫然欲泣。
薄宴庭蹙眉,“时初暖,说话不要这么过分。”
“西西也只是关心则乱,这两年你不在,她有空就会来陪孩子。作为孩子母亲,你其实该和她说句谢谢。”
这男人说话可真脏!
时初暖:“……你那两窟窿也捐了吧!”
时糯糯看了看自己妈妈,又看了看薄宴庭,走过去抱住他的腿,用肉嘟嘟的小手捶他。
“坏叔叔!”
薄宴庭两只手把她拎了起来,深邃的暗眸落在她的肉手上,小家伙立马开始掉金豆豆。
时初暖早在孩子朝他走去时,就急忙过来抱她,但男人动作太快,小家伙被他抱在怀里。
薄宴庭俊眸幽深:“时初暖,我们再重新谈谈吧。”
她刚想说没什么好谈的,便看到他目光落在两个儿子身上。
不放心三个孩子单独呆在客厅,时初暖带薄宴庭去了与客厅连着的阳台。
她看着屋内的孩子说道,“说吧。”
薄宴庭坦明来意。
“孩子成长需要母亲,我可以让你随时看孩子,但你不能带坏他们。”
“你对西西的误解太深,两个孩子很喜欢她,你这样会让他们感到为难。”
时初暖感觉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下不去,出不来,她感觉与男人的五年婚姻,不如嫁一条狗。
“薄宴庭,你该劝的人不是我,只要她别来我面前乱吠,我根本不屑理她。”
她话里对柳西西的贬低太明显,薄宴庭抿紧薄唇冷言道,“时初暖,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时隔半月,她和薄宴庭的第二次谈话,再次谈崩。
薄朝和薄则留在她家,三兄妹把家里的玩具玩了个遍,包括明鸢给时糯糯买的一客房新玩具。
晚上八点。
薄宴庭还没有过来接孩子,时初暖只当他约会约过了头,给三个孩子洗完澡安排在主卧。
她的床很大,连接着儿童床。
薄朝和薄则一左一右躺在时糯糯身边。
她给他们三个讲睡前故事。
故事还没说完,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时初暖躺在床边,看着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三个宝贝,眼神温柔,多想把他们都留在身边。
门铃声响起时,她被吵醒。
时初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半夜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