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峋俯下脸吻了一下李鹤然咸咸的眼角。
“是我不对。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你下定论。以后有什么问题我都先跟你沟通,好吗?”池峋的目光像春天的云,很柔和。
“这还差不多。”李鹤然破颜一笑。
池峋勾住李鹤然的腰,一把将他抱起来。
“池峋……”李鹤然害羞地把脸别过去。
“阿然,让我抱抱你吧。”池峋抱着李鹤然坐到客厅沙发上,却不让李鹤然从他腿上下来。
“早上为了躲我跑那么急,膝盖跑疼了吧?”
“嗯。”
“我帮你揉揉。”池峋伸手抚上李鹤然的膝盖轻轻按摩,“好点了吗?”
“嗯。”
“手给我看看。”池峋又牵起李鹤然被荔枝壳伤到的那根手指,“还有点青。”
池峋闭眼吻上那块淤青,在李鹤然指尖留下湿润的温暖。
“我的小天使不能再疼了。”
李鹤然仰起脸,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池峋。
“池峋,让我好好看看你。我很想你,现在也很想你。”李鹤然双手捧上池峋的脸颊,摸他的睫毛,鼻子还有嘴唇。
“阿然……”池峋轻声呢喃,将李鹤然抱得更紧了,脸贴在李鹤然脸颊上,没有距离的相拥让他觉得很安全,“我好怕一松手,你就又不在我身边了。”
李鹤然用手圈住池峋的脖颈,像用肉垫蹭人的小猫咪。
“不会的。”
“阿然,跟我讲讲这七年你的事吧,我想听。”
“先从哪讲起呢?”李鹤然选择困难症犯了。
“你们为什么搬家了?先讲这个吧。”
“搬家是因为我们那块拆迁。后来我爸妈送我去北京学艺,到那边一打听培训费,吓得我们连夜卷铺盖回老家。本以为会在北京待上几个月,没成想只吃了一顿Beijing?Duck。”李鹤然皱着鼻子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