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院后,文弘镜为她揉了半天手,"您不可如此了,为了这些不值当的人,手都拍红了。"
"无碍的。"
"奴才心疼。"
海棠就势钳制住他的下颚,往自己身前拖了些,"哦?有多疼?"
文弘镜轻笑一声,轻轻献上自己的薄唇,"很疼,太后娘娘感受一下?"
"好啊。"
精准的覆上他的唇瓣,轻舔慢咬,好一番厮磨。
一吻毕,文弘镜声音已是带上一丝喘,"感受到了吗?"
"太浅,哀家感受不到。"
文弘镜呼吸一滞,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内疚和失望。。。
海棠怎会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用指腹在他柔绵的唇瓣上碾压了几下,"想要的都会有的。"
"奴才只想一生常伴太后娘娘左右。"
"乖。"
海棠勾上他的脖子,在那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上落下一吻。
文弘镜竟然就此睡了过去,唇角还带着一分笑意,好似已进入美梦。
。。。
99:"宿主,你这是给他吃了什么吗?"
"未曾,不过是为他织了一场梦。"
99:"您得快些了。"
"嗯。"
*
海棠到衣柜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全是华丽无比的。。。
穿成这样去翻墙是不是不合适?
海棠犹豫了一瞬,直直向大门处走去。
"太后娘娘?您这是。。。"
"为哀家备车,哀家要出去一趟。"
管家左右为难,现下已是酉时,如此晚太后还要出门?
但是不敢问啊。。。也不敢去禀明老爷啊。。。
"是,奴马上去。"
海棠拿着把小团扇子,站在大门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管家已经牵来了一辆极致奢华的马车。
海棠:"。。。。。。"
"太后娘娘,您看着这辆可还行?这是老夫人的车架,最是舒适的。"
"唤个车夫来。"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