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空气凝滞。
进入办公室,门刚关上,陈野就炸了,“妈的,那个变态,他怎么不去死?”
“操!我上辈子是杀了他爹,还是刨了他的坟,他要来这么恶心我?”
“妈的,气死我了!”
陈野被气得不轻,白净的脸上一片涨红,眼中也逐渐充血。
厉南忱倒来一杯温水,将他按在沙发里坐下,“你这么生气,就中了他的下怀。”
“真是是太恶心我了!”陈野气急败坏。
厉南忱坐在他身旁,“好了,不气不气。”
“那阿忱你亲亲我。”
陈野一脸可怜的索吻。
厉南忱失笑,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深深吻了一下。
分开时,厉南忱问,“早上你又没吃药?”
“我没问题,不吃了。”陈野摇头。
那药实在真不想再吃。
而且,他真觉得自己没问题。
厉南忱劝说,“但是你身上温度还是很高,总不能一直这样低烧着,会对身体机能造成影响。”
“改天我再去做个全身检查,要是有问题,我及时就医。”
陈野顿了顿,又说,“而且我现在真的没有任何不适,这几天低烧我完全怀疑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我气出来的。”
“你不知道阿忱,人生气的时候,身体的体温会升高,血液流动的速度、心脏跳动的速度都会比平日快。”
话虽如此,可厉南忱还是担心。
陈野抱着他的脖子,“阿忱,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脑子不好,少吃点药以后年纪大了老年痴呆的几率也会变小,我就不会因为脑子有病忘记你。”
“我知道了,听你的,你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厉南忱也是哭笑不得。
陈野是真的能说会道,各种乱七八糟的理由张口就来。
有些听着好像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以至于他也分不清楚那些是不是真的。
厉南忱上班,陈野就在他办公室看书,就是看剧。
偶尔打游戏。
他对游戏没多大兴趣。
结果中午的时候,沈慕寒又搞事情。
还拉了一坨大的。
一车的玫瑰,被拉来放在厉氏外面的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