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礼仪课后,夏今安红着眼眶,紧紧攥着那发紫发青,触目惊心的手心愤然离去。
淑敏看着那纤细的身影离去,还是呼出了一口气。
家主受的苦比这还要苦千倍万倍,他们夏家永远还不清的!
“小姐,淑先生也太恶毒了,竟然把您的手打得这么狠,连老爷他们都是把您放在心尖宠的,她怎么敢的。”阿椿一边轻轻地给夏今安手心抹药膏,一边红着眼吐槽道。
“嘶——”夏今安吃痛地直皱眉头。
“是我莽撞老师了。”夏今安今早的确无话可说,她只觉得太压抑了。
什么男尊女卑,去他奶奶的。
嫌她读书少好欺负的嘛!
夏今安低眉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伤痕,心里还是觉得堵堵的。
她好想回家。
这里有人欺负她,她好想回家。
“阿椿,能帮我拿布条包裹起来吗?”
阿椿听后没动嘴,乖巧地去把那干净无灰尘的药箱翻出来。
阿椿熟练地翻开有些老旧的药箱,拿出了布条。
她一边帮夏今安缠起来一边默默地感慨,小姐今年第一次翻药箱欸。
“阿椿,裹厚点,免得明天她又打我手心。”夏今安忍着痛道。
看淑敏的模样,怕是不会看在她受伤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我们去扶摇殿。”
昨日没得空去找萧潋懿解开黑印,她总觉得小腿处凉凉的,惊悚得很!
不对,找萧潋懿这个鬼更惊悚啊!
为了保命,夏今安还是急匆匆地赶去了扶摇殿。
萧潋懿斜坐在榻上,慵懒地捻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入口中,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夏今安看着台上的萧潋懿,气得直冷笑:“快点把这两个黑印解除了。”
她看这两个黑印心里头直发怵,这两天也总是做噩梦。
搞得她眼下发青以为半夜干坏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