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争论之际,黑衣男人走了过来。
“蔡姑娘多谢提点!正北位果真旺我,我向来不穿黑衣,今日听了你的真是一本万利啊!”
“这是你的五十两。。。。。。”
“哪儿的话,财神来了是挡不住的,我只替你催了催!多谢!”
擦小子将五十两银票塞进荷包,暗自告诫自己适可而止,再贪可能就要得出意外了。
还没想清楚,接下来的五天怎么拒绝那些赌徒。
唐弘弋黑沉着脸,拉着她回房。
“出门在外,切忌张扬。这话好像是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
蔡小籽赢了钱心情正爽,完全不想跟他计较,
在他房里转来转去,看到桌上的字画,墨迹还没干。
“你整日画画写字,卿尘抚琴唱曲,我、小赌怡情。”
“这不挺好的嘛,各自找乐子。”
唐弘弋听了这话,好像没了脾气。
“总之,接下来五日你安安静静待在船舱,少与那群人接触。”
“到了两国交界之地,我们需要换乘其他的船只。”
“如今两国之间剑拔弩张,你也不想,被人怀疑是细作吧?”
蔡小籽放下丹青,眉毛挑得老高。
“你是说这艘船上,有奸细?”
唐弘弋与她相视而坐,“不排除这个可能。”
“这艘船途径十个口岸,最终在两国交界处靠岸。沿途上下那么多人,少接触微妙。”
“我们只是游客,不能节外生枝。”
“我想你不希望,刚到大翎就被遣返回幽州城吧。”
这话算是直戳蔡小籽心窝子。
如果真的那么倒霉,替慕容老头儿收尸都来不及。
她知晓当中厉害关系,连忙点头。
这时卿尘敲响了舱室的门。
“出事了。”
二人目光交错,推门出去,人群聚集在赌桌附近。
刚才那个黑衣男人倒地不起。
当中有一位老者,检查了他的身体。
对众人道:“死了,中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