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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卿:“……”
倒是尘晚在一旁冷笑出了声,“汝连骑马都怕,怪乎孤寡至今。”
她上梁国堂堂御前钦点的探花郎居然连骑马都怕,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悔矣,悔矣!
谢酒真是半分也不惧尘晚,道:“下官当以大人为表率。”
尘晚脸色一僵。
宋卿卿怕她们两个在门外就吵了起来,忙道:“骑骡子就骑骡子,也没谁规定官吏出门必须得骑马才行,不过话说回来,谢大人这么早回来了,想来青苔村那边一切顺利吧。”
她还以为按着谢酒说话那不紧不慢的风格,那案子至少得判一夜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完了。
谢酒虽然是个榆木脑袋,但也并非不知礼数,她一点儿也不将尘晚那张冷脸以及冷漠的态度放在心上,只迎着人进了屋,往内堂方向走,边答宋卿卿的话:“一切顺利。”
宋卿卿问她:“不知此案最后是如何判决的,这个方便说吗?”
“自然方便。”进了内堂,谢酒为她们二人倒了杯茶,结果递出去的时候发现茶水已凉,暗觉不妥,便又收回了,而尘晚瞧见了,当即又没事儿找事儿的冷笑道:“怎么?谢大人府上连一杯热茶都不请人喝吗?”
就这?还想当她侄女婿——除非谢酒成哑巴!
可惜那谢酒不是哑巴,虽然寡言少语,可那嘴巴确实利索,闻言便答:“天晚,烧水的婆子已然睡下,下官不忍将其叫醒,大人若想喝热茶,臣…下官这边去烧水。”
意思怎么听怎么有种觉得尘晚事儿太多的感觉。
说着当真便要转身去厨房烧水,气得尘晚一甩袖,脸色发青,欲骂“混账东西”,但碍于宋卿卿在,只得强忍下来。
好在宋卿卿懂她,立马把人给叫住了,笑:“酒酒哪里的话,晚晚惯来这般口是心非,面冷心热,你莫同她计较。”
话里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尘晚默不作声心情又好了,看谢酒的眼神也顺带和善了一点。
这谢酒虽然白长了一张嘴,但她好在还有一个好处,那便是能让她与宋卿卿的关系更加近一些,这样一来倒也不失为一臣子为君解忧之本性。
尘晚自我安慰道。
结果那谢酒不识好歹,居然道:“下官不敢与大人计较,大人想喝热茶,那下官这便去准备,定不让大人失望。”
一板一眼,说的还挺郑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慷慨赴死呢。
尘晚被她气得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