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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毒蛇般美丽危险的大师兄,宋淮之忍不住腹诽原来您才是幼儿园宫老师。
“也没多少。”宫竹摇了摇折扇,“真正算起来也就你两位师兄师姐。江道友三岁被傅宗主带回山,我也只照看了他几个月而已,等他适应后,便回了万剑宗。”
“真可惜——”宋淮之拉长了音,盯着江岫白微红的耳朵看,只觉好笑,“我不能见到小时候的岫白,也太可惜了吧。”
“我也好可惜。”
一个下巴用力的搁在宋淮之脑袋上,简清宁如同一只大狗熊一般,挂在宋淮之背上脑袋乱蹭。
“师叔我一个崽崽都没看到。”简清宁说着,幽怨的瞪了宋今歌一眼,“我狠心的师兄,还不告诉你们师叔我的存在。所以这么久不见,之之都只抱师兄不抱我。”
“好好好。”宋淮之无奈转身,用力拍了拍简清宁的后背,“抱抱抱。”
虽然许久不见,江岫白还处于一个失去记忆的尴尬时期。但这并不妨碍众人气氛温馨,相处亲密。
这样的场景,让老秃头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抄起酒葫芦往口中灌,却只滴落了几滴润唇。
没酒了。
老秃头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其乐融融的众人,索性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后,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算了,老头子还是去外面找酒吃吧。
结果刚走两步,袖子便被拉住。
“没酒了吗?”宋淮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过来,接过他的酒葫芦,取了一个玉瓶将玉瓶里的酒往葫芦里倒,“早就跟您说了,用这种玉瓶喝,能存好多慢慢喝省的一遍遍倒。”
“小孩子懂什么。”老秃头哼了一声,却带着笑,“这喝酒,喝的就是这个意境!
“好好好,意境。”宋淮之将倒满的葫芦还给他后,拉着他走到宋今歌面前,“您先别喝了,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爹。”
“晚辈合欢宗宗主宋今歌,见过老先生。”宋今歌拱手笑道:“犬子顽劣,有劳先生费心了。”
“无妨。”老秃头摆手,“老头子我白捡一大孙,倒是有趣。”
接收到宋今歌疑惑的目光,宋淮之当即解释道:“爹,我和岫白认了干爷爷。干爷爷可好了,帮了我们不少呢。”
此话一出,宋今歌恍然大悟,他没有半分犹豫,当即一甩衣摆就地跪下。
“干爹在上,受儿子一拜。”
论起厚脸皮攀关系来,这对合欢宗父子还真是如出一辙。
……
“万鬼幡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宋今歌听完宋淮之这些年的经历后,皱眉道:“眼下并不能确定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再加上媚骨是不是真的死了也无法保证,这件事我们会继续查下去。”
他垂眸,手中小木人的五官几乎到了和江岫白一比一复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