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横挑鼻子竖挑眼。
闹得他分了家不说,还在恢复高考后,毅然决然地抛弃他回城。
姜鹤林明明是那么桀骜的一个男人,却为了挽回她,把脊梁骨都弯到了尘埃里去恳求。
可她呢?
蠢到宁愿嫁给潘永胜那个畜生,也不愿试着给姜鹤林一个机会。
直到后面又嫁给潘永胜后,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磋磨。
甚至在失去用处后,被潘永胜以一场“意外”的名义害死。
死后,她莫明的被捆到姜鹤林的身边。
亲眼看着他在得知自己的死讯后,痛不欲生。
最后他不仅把潘永胜送进了监狱,连带着潘家所有人,都被整得没有好下场。
她断断续续陪在姜鹤林身边几十年。
最后看着他到她墓前,告诉她,她一家的仇马上就能报了。
这话差点把她惊的魂都散了。
可不等她跟在姜鹤林身边,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车就突然被,打滑的大货车给压扁了。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重新睁眼就已经回到了几十年前,她掉进河里的时候。
“枝枝,别怕!”姜鹤林天生带着戾气的眉眼,此时写满了恐慌。
他只希望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苏枝枝心疼得不行,只能更加卖力地扑腾。想绕到另一边,不再让姜鹤林救她。
她已经害了他和他娘一辈子,不能再害一回了。
突然腕上一抹碧绿闯入苏枝枝眼中,让她扑水的动作微微一顿。
这是姜鹤林母亲的传家玉镯?
可这东西不是在八零年后,才被姜鹤林挖出来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手腕上?
这要是被人看见,肯定要被说成是割尾巴的大小姐。
苏枝枝着急忙慌地想要取下来,免得惹上大麻烦。
可再抬起手,那帝王绿玻璃种的翡翠镯子,却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是掉河里了?
苏枝枝把脑袋扎进水里,想去河里找。
看着自己藏在心底的小姑娘,就这样消失在河面,姜鹤林吓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跟着一起扎进河里。
看着那往河下扑腾的小姑娘,甚至都顾不上是不是救援的好方位,直接游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带着老茧的指尖,像是过了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