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下失去了记忆,对谁都不设防备。
也正好让他更清楚直观,发觉了解她这些年究竟都有些什么变化。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蹊跷,所以才来问你。。。”傅庭总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而且他位高权重,潜意识当中,夏挽云也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
毕竟连着皇帝都一口一个皇叔,对着他恭恭敬敬。
那些朝臣更不敢招惹他。
“挽挽实在多虑了。”他换了口吻,十分亲昵叫她的名字。
“夏家小姐是病死的。”
她还是很好奇,“是因为什么病?”
“不知道。”
“京城当中没有消息吗?”夏挽云越发觉得蹊跷了,这到底是丞相的嫡女。
“或许有吧。”傅庭的口吻很淡,“旁人又不是挽挽,我不想理会关注。”
他就是一直看着她。
夏挽云被男人如此盯着,有些许不自然。
她很快就不说话了,视线不自然往旁边看。
“。。。。。。”
傅庭不想她把夏长询放在心上,并没有告诉她过些时日夏长询会过来。
三日过了之后,傅庭带着夏挽云回门去了镇国公府。
夏挽云感觉到镇国公府上的人对她越发恭敬了,饶是镇国公及其夫人也是一口一个王妃,说话字斟句酌,弄得夏挽云也不敢过分亲昵。
回去的路上,她靠在傅庭的怀中说了这件事情。
他倒是不甚在意,反而跟她说这样很好。
“为什么?”夏挽云不解。
人人都怕她,这有什么好?
傅庭看着她单纯貌美的脸蛋,没有说话。
他自然不会告诉夏挽云,自然是要人人都惧怕她,不要靠近她。
因为夏挽云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夏挽云。
“没什么。”他捏了捏她脸蛋,“你不是说要吃。。。”很快就转移走了话茬。
而后的两日,傅庭一直在府上。
第三日的时候,他是忽然告诉夏挽云,说夏长询上门拜访,带着她一道见见。
“他来做什么?”夏挽云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