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他对任何姑娘都这样么。
可太多的巧合都撞到的一起,就真的还是巧合么?
傅庭将她放到了床榻上,吩咐身边的人去带太医进来。
坐等太医过来的时候,傅庭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因为夏挽云没有力气,他一点一点喂给夏挽云喝。
男人身上的清冽气息过于陌生而浓烈,夏挽云觉得十分的恐慌。
即便是江御林这个正头的夫君,她都没有和他离得这样近。
可她不能抗拒,因为多喝些水,能够缓解药效。
“还要吗?”已经吃了一杯水。
夏挽云点头很费劲,只能眨眼。
她都不知道江御林从什么地方搞来的药,竟然如此厉害,看着为了讨好傅庭,他真的废了很大的力气。
连着吃了三杯水,夏挽云总算是能好了一些。
傅庭依旧让她靠着缓和,夏挽云觉得这样很不合规矩,想要从他的怀里脱身出来。
在她还没有开口之时,傅庭似乎察觉了她的想法,居然就将她给放了下去。
他在事无巨细照拂她。
分明很陌生的感觉,可夏挽云却觉得莫名的熟稔,就宛如他这个人,分明没有见过,但她就是觉得傅庭很熟悉,好熟悉,到底是什么地方见过。
不是之前的上元节,也不是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时候?
想着想着,夏挽云的头突然疼了起来。
傅庭看着她面色痛苦,皱眉催促身边的人快点去把太医带过来。
太医原本是在坐马车赶来的路上,到了一半,被傅庭身边的高手用轻功提着飞入了裕王府。
人到裕王府的时候,险些没有吐得晕过去。
不能在裕王殿下面前失仪,只能吃了一些缓和的药,匆匆进去诊脉。
看到裕王殿下床榻上的女子,太医心里一咯噔。
居然是江夫人,夏丞相的嫡女,这么晚了。。。。
夏挽云所中的软禁散十分厉害,且药量下得重,时辰已经过去了许久,太医也只能施针,缓和了药效,又给她喂了一些药丸。
小半刻后,夏挽云总算是有些力气了。
傅庭将太医留在了府上,明面上并没说是担忧夏挽云会出什么事,只讲夜色深了,回宫不方便。
人走了之后,瞬间只剩下了两人。
夏挽云余光打量着拔步床,软枕被褥也跟她闺中用得差不多。
她偷偷看了一眼傅庭。
他没有说走,在不远处的案桌旁边坐着,正在看太医留下的药丸。
夏挽云开口道,“王爷,我已经好多了,不若将我送去厢房罢。”
他闻言转过来,淡淡笑,“夏姑娘不喜欢这里么?”
这是他按照她的喜好,精心为她打造的笼。。。。
不,是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