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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江野开口。
“看你看过些什么书,还挺杂的,又有漫画又有哲学类的。”
“都是兴趣爱好,不是为了学点什么,我以前学习成绩一般的。”
说到学习,谢砚想到他的大学生涯都还没有过完,虽说马上九月开始后的大四已经没有什么课了,但明年的毕业论文和毕业答辩还是得完成,不然连证书都拿不到。
还有毕业典礼,易思安之前跟他提过,学校联系了公司,说是希望他能在明年的毕业典礼上演出。
谢砚对于登台演出倒是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但如果是在自己的学校,底下坐的有他认识的老师,还有他那群跟猴儿似的室友同学,他还是稍微感觉头皮发麻。
“老公,我跟你说个事儿。”谢砚拉了下江野的衣角。
话音还没落,江野的声音就跟黏在了他的尾音上一样,顺溜快速地接了过来:“我答应!”
谢砚:“……我还没说。”
江野深呼吸:“那我勉强答应。”
“……我是想说,明年我学校的毕业典礼,你能不能替我上台表演?”
“就这?”
“……嗯。”
这对江野来说根本不是事儿,以前有名校校庆的时候,也请过他出席表演。
他此时就是在想,这种小事就让谢砚叫老公了,那以后要是出现些其他更大的事呢?
这个人会做什么?
谢砚良久没听见江野说话,狐疑地看过去,不经意间瞥见江野的喉头动了动,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脸色还有些泛红,整个人怪怪的。
他一看就知道八成是又脑补到什么了。
江野的脑补能力他体会过,要多歪有多歪。
但是他此时此刻实在想不到就一个毕业典礼的出演能让这人联想到什么东西。
“你在想什么呢?”他冷不丁开口。
“嗯?”江野对上他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有些僵的弧度,“没什么,在想表演曲目。”
谢砚无语:“还有大半年。”
“我习惯早做准备。”江野一本正经。
“……真能吹。”
“你别被我妈带坏了!”
“哦?”谢砚惊讶,“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直很乖的吗?”
江野哽住:“……倒也没有。”
“等会儿下午干什么?”谢砚问。
“没什么事,要不下楼去喝茶?”
谢砚摇头:“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在这屋回几条网友的评论,他们这两天太热情了。”
江野皱眉,垂眸看向他的右手。
虽说伤口是在腕骨蔓延往小臂的区域,但纱布是缠住了虎口处的,缠绕得紧,手指有些血液不畅,而且医生也说过这只手在这周内最好一点儿力都别用,要是打字的话,左手单手打不知道有多慢。
“要不我帮你?”江野道。
谢砚勾起嘴角:“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