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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望向对面的沈棠,说到“掌控”二字时,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沈棠闻言,放下手里的拉锯,看向关渡,表情似笑非笑,“巧了,我也喜欢可以被我掌控的,最好乖一点,听话一点的那种。”
无声的硝烟弥漫,二人各自站在木工桌对面,隐隐有种对峙的意思。
结婚快三年,中间经历大大小小波折,他们基本已经算“形婚”变“真婚”了,但唯独谁1谁0的问题,二人始终僵持不下。
沈棠不乐意做0,关渡作为1,更不可能妥协。
前几个月,沈棠刚应付完一个酒局,毕竟是为了谈项目,他不可避免喝了几杯,也没到醉的程度,结束后是关渡开车来接他。
当天晚上二人擦那啥起火,关渡还想趁沈棠喝酒微醺,借着自己一张好脸的优势,去引诱沈棠同意负距离行为。
他的手指,都快往里陷进去了,沈棠愣是一把清醒过来,捏住他白皙的腕子。
沈棠拧眉,目光锐利:“你想干什么?”
关渡::“……”
负距离行为,自然又悄无声息地扼杀在襁褓里。
关渡眼睫眨了眨,无辜道:“学长觉得我还不够乖?”
沈棠身体不动,眼珠向上一转,“你自己心里清楚。”
关渡扬起的嘴角往下压,换上惯有的装委屈表情:“我什么都不清楚。”
沈棠:“再打岔,明年你也别想做出半张凳子。”
搔话到此结束,二人恢复专注的干活状态。
第一次配合做木工,他们居然配合得蛮默契,沈棠天生就擅长使用工具,学什么都快。
曲线锯有一定使用门槛,但他一上手,很快就适应了,还能按照图纸,切割出尺寸精准的木板。
“学长真厉害!学滑板天赋异禀,连木工也手到擒来。”关渡吹起彩虹屁。
冷酷如沈棠,也爱听别人吹嘘他的好话,享受被崇拜的快感。
沈棠故作轻松:“这算什么,不是有手就行?”
关渡弯起笑眼,“是学长太厉害了嘛。”
然而,关渡话音刚落,下一刻,沈棠一时不察,左手食指碰到锋利的电锯。
“嘶——”
沈棠皱着眉摘下手套,发现破了点皮,幸好他抽手及时,又戴了防护手套,否则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小伤。
“怎么了,让我看看!”
关渡紧张地绕过木工桌,来到沈棠身边,小心捏住他的手,低头去观察,见他手指破了点皮,渗出米粒大小的血珠,登时心疼得不行,“学长疼不疼?”
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