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礼策马朝着他们先前的幄帐中而去,下马走了进去,却发现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瑜儿,瑜儿究竟去了哪里?
“殿下!”
萧寅礼朝着帐门口望去,正是一名身着玄铁轻甲,头戴玄铁面罩的龙鳞卫。
龙鳞卫望着自己的主子,眼中满是欣喜。
“不是让你们保护好太子妃吗?太子妃在何处。”萧寅礼见龙鳞卫只身一人,追问道。
“回殿下,太子妃如今在皇上的幄帐之中。”
萧寅礼得了温溪瑜的下落,心头这才安定了不少。
他立刻又马不停蹄地朝着龙鳞卫所说的位置赶去。
待到他在那明黄色的帐外见到朝思暮想的那张脸时,心中的大石头才算真正落了地。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他一把拉住温溪瑜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瑜儿和她腹中的孩子。
如今见她们平安无事,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殿下,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温溪瑜看着浑身上下都快要被染成血人的萧寅礼,惊呼。
“都是敌人的血,孤没有受伤。”
萧寅礼把染血的外袍脱下,只剩下了里衣。
温溪瑜看到萧寅礼身上没有伤口,心才放宽了些。
“营地发生了何事?”
“父皇遇刺了。”温溪瑜知道多说无益,便牵着萧寅礼的手,朝着帐中走去。
整个皇帐几乎已经被龙鳞卫围成了铁桶,而帐内已经被宫人们打扫过,而皇帝萧闫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他身旁还有御医正在为其把脉。
“陛下如何了?”温溪瑜看向那御医,问道。
御医摇了摇头:“请恕微臣无能,微臣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萧寅礼看着床榻上的萧闫,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遇刺,野兽袭击营地,父皇紧接着遇刺。
这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拨弄着。
幕后黑手的下一步究竟还想做什么。
“陛下昏迷之事,断不可外扬,传孤旨意,起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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