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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冷漠的瞥他一眼,随即走下台阶,打开车门坐进去,驱车走了。
“大哥,贝尔摩德为什么瞪我啊?”望着轿车的尾气,伏特加对琴酒问道。
“你管她干什么,也许是更年期到了吧,走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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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后视镜,贝尔摩德和琴酒等人的身影逐渐远离消失,托尼开车驱使到大马路中央,车外灯火酒绿的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射在托尼的脸上。
车内一阵寂静的沉默,半响托尼开口说道:“不出一个月,组织将不足为虑。”
闻言,降谷零心里一阵惊愕,他倏然转头看向托尼·斯塔克轮廓分明的侧脸,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赶忙抓住对方的胳膊,追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托尼胳膊一紧,差点滑动方向盘,这下子他的心脏也开始扑通狂跳了,无奈道:“你先冷静点,不然组织还没有被端掉,我们就先见上帝了。”
降谷零也知道自己鲁莽了,尴尬的松开手指,轻咳一声,在原位上正襟危坐,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出来,重复几个来回,他的心情才总算是冷静下来,说道:“抱歉,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没事,我能理解。”托尼颔首。
尽管深呼吸来了好几个来回,但激昂的心情却还是平复不下来。
多少年了,他在黑衣组织里艰难的卧底了7年,期间他做了多少违背良心的事,时至今日他也依旧历历在目。
他的好友景光也丧生在那无间的地狱里……
午夜梦回间他时常做梦,梦到曾经在警校的时光,他的挚友们都还没有死,依旧嬉笑着在他身边打打闹闹。
直到梦醒,他才恍惚过来。
啊,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坚守着守护这个国家的信念,禹禹独行在看不见的黑暗中。他不能喊累,更不能喊累;他不能倒下,更不敢倒下;他不能停止前进,更不敢停止前进……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收拾好糟糕的心情,随后继续齐装上阵。
他始终坚信黑衣组织终有一天会在同袍们的努力下坍塌,只不过这个时间的到来还需要很久很久……
啊,现在倒是不用了,因为他们终于等到了合适的契机。
降谷零微微侧头,望着托尼·斯塔克坚毅却柔和的轮廓线条,这样的面相任谁看都会觉得这肯定是个十足十的花花公子,事实证明对方也的确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但是……就是这样的男人却给黑暗中前行的他们带来了不远处可以摸得到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