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真好!
对上他这一张脸,真的很难生气,比如昨晚,又比如现在。
不过,大姑姐可不是普通人。
她愤然拍桌:“既然不是,那更该保持距离!多少人巴不得寻到你的错处——你知道不?作风问题也是人品问题,你别总当耳边风!”
祁晏州暗自翻白眼,有气无力:“知道了。”
祁厂长见他如此不识抬举,要起身发狠——
“姐。”时优十分适时拉住大姑姐的手,温声:“气大伤身,你别生气。”
弟媳妇温声细语劝着,祁子欣不得不给她面子,只好先咽下心头怒火。
“优儿,这臭小子他本性不坏,就是玩心太重,二十几岁的人了还一点儿担当都没有!让人操碎心!”
时优微笑:“你是长姐,有您为这个家遮风挡雨,他才能肆意逍遥些。有些人天生大器晚成,需要时间沉淀,也不好操之过急。”
祁子欣笑了,看向时优的眼神顷刻变得温和。
“咱别理他,先吃饭吧。”
时优答好,慢慢吃着。
祁晏州偷偷瞪了一眼时优,心里略有些不服气。
简简单单两句话,既滴水不漏哄得姐姐开心,也顺势把他夸了一把,轻而易举就把剑拔弩张的场面摆平。
他刚才怎么就没这么说来着?
呸!他是不屑说!
吃饱后,祁晏州放下筷子一溜烟跑没了。
祁子欣眼皮都没掀,拉时优去客厅喝茶。
不料,茶刚倒上,祁晏州就气呼呼回来了!
“姐!我的车钥匙呢?”
祁子欣搁下茶杯,答:“我收了。”
“为什么?不早说好了吗?!”祁晏州没好气道:“只要我同意结婚,车钥匙就还我!该还我了!”
祁子欣嗓音如水凉凉:“从今日起,晚上去哪儿都得跟优儿交代一声,她同意你出去,你才能出去。她若是不点头,你哪儿都不许去。”
时优暗自苦笑,顿觉手中的茶不香了。
祁晏州一听直接炸毛:“凭什么?!”
“凭她是你媳妇。”祁子欣斜了他一眼。
祁晏州气得翻白眼,俊脸上尽是怒火。
“那样的话——那我——那我干脆跟她离婚算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