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陆叔叔,那分别的七年,最真实的想法。”
陆屿白低了低头,亲吻着晴安的耳畔,
“是不是,吓着你了?”
晴安:“……”
“……”
“……”
QAQAQAQAQAQAQAQ!!!
*
经历了这场风寒感冒后,晴安终于老老实实穿上了秋裤。
大红秋裤高高挂。
发烧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事后只发现家里的苹果和梨又补充满。晴安捎了几袋子苹果去实验室分,回头又自己洗了一只,吭哧吭哧啃。
栖霞的苹果莱阳的梨,就是好吃。
不过她在啃苹果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知道她发烧时,会说胡话。
小时候就这样。
曾经有一次小时候发高烧。
拿了石肖酸要去把初中化学老师给烧了。
晴安已经记不起来发烧的时候,跟陆屿白说过什么,陆屿白好像说了很多很多让她感动得痛哭流涕的话。这些往后放,她老是有种感觉,她好像还说了一些很不该说的东西。
“。。。。。。”
想到这一点,小晴同学下了班就跑到生科院的大楼去找陆教授问。
陆屿白正在收拾包。
一袭黑色长款呢子大衣搭配着蓝红相间的围巾,衬托着陆屿白玉树临风。结婚那么久了,晴安还是会时不时沉浸在自家老公那绝世容颜之中。要是抛开陆屿白午夜场不做人那些方面,晴安真的很赞同朋友圈里生科院的学生们私底下把陆屿白评为统一了整个加州男女老少外加他们那不近人情院长审美的男人!
陆屿白听到推门声,抬头,看到是晴安。
他收拾好了包,拿起手套。给晴安又把围巾围了围。
“什么事这么开心?”
他感觉到,晴安今天似乎特别的兴奋。
晴安眨了眨眼。
陆屿白离开办公室,锁了门。外面都是他的学生,大家看到晴安,一口一个师母。陆大教授也不避着这群单身狗,伸出手,对着晴安一张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