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嗔怒:“靠,他这是瞎讲胡话。
那个美女记者只是一个同事的姐姐。
我跟她清清白白的,还没有我俩关系近呢。
我在葡京大酒店有个饭局,吃过后在酒店停车场那里跟她遇上的。
当时我看刘奋在那里死皮赖脸的缠着她。
她见到我后,便请我帮忙。
于是我就拿过她的布娃娃!
踏马的,提到这布娃娃我脚底板就来气。
他刘奋还说是我买给她的。
这是他办的一个什么宴会。
宴会上有抽奖活动,人家抽到的好不好。
怎么是我买给她的呢?
布娃娃很大很重,我看她抱得有点吃力。
所以就毫不犹豫帮她忙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刘奋在撩扰她。
她没得法子摆脱,就顺便请我送她的。
我把她送到家后,茶没喝一口就走了,就打电话给你了。
这就是他图片的来龙去脉,刘奋在坑害我,他已不是一次害我了。
我手中还有他坑害我的一些铁证呢。
但,我怕会惹恼亦可跟他理论。
所以,有些事我都没对亦可讲。”
朱诗晴听了后轻描淡写的道:“这个解释可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啊!”
许小鹏气急败坏地道:“本来就是好不好。这个刘奋,真踏马的狡猾,狗狗日的!”
朱诗晴说:“算了,你这人多粗啊,骂一句就行了,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许小鹏松了口气,说:“今天晚上幸亏你在她家,否则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朱诗晴小声说:“亦可姐要回来了,我要不要对她讲这个事?”
许小鹏问:“你今天晚上在她家过宿吗?”
朱诗晴说:“这不是废话嘛,不在她家过宿,我早就回家了好不好。”
许小鹏说:“那你就对她讲吧,反正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朱诗晴也不矫情,就直接挂断电话了。
许小鹏拿着手机,心情依然还是很郁闷。
不晓得陈亦可对这事的看法。
假如朱诗晴对她实话实话后,她还不能释怀,那这怎么弄呢?
唉,早晓得这事会发生,就早把手里的关于刘奋坑害自己的铁证给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