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锤奇了大怪了地问:“为什么啊?你既有这个人脉,为啥不用?你想反悔吗?”
许小鹏难堪一笑摇头说:“不要误会。
你实在着急,我是能把我朋友喊来,能让他把你爸放了!
可现在是,这里人多,要是被街溜子们看到我们这样。
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他们如果不依不饶的,把我们告了,我们说不定也会下大狱的,我朋友的饭碗也可能就丢了!”
王铁锤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许小鹏说:“所以,这事急不得。
今天晚上先让他们带走你爸,然后我再背地里找我那朋友,叫捕快们不要为难你爸。
他只要出面,你爸会没事的。
我不骗你。”
王铁锤头直点,说:“好,你你真顶呱呱的好!”
许小鹏说:“你放宽心,这事我既是目击证人,又是你好朋友。
这事我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你现在先回家吧,我去录口供,我录完口供就走,还有两个朋友在等我呢。”
王铁锤不好意思地道:“我刚刚鲁莽了,差点惹祸,我向你赔礼了,你可别计较我啊!”
许小鹏欣慰的看着她,说:“你这样也是情有可原,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好吧,就按我说的。行了,你回家吧。”
许小鹏回到朱诗晴车上时,陈亦可紧张地问:“情况怎么样了?刚才看见警车了,那王老板被逮起来了?”
许小鹏点了点头,笑着说:“行了,没得事了,我们也该走了。
怎么样,想好了没?
是在东吴集团天艳旅馆住呢,还是在葡京大酒店住呢?”
朱诗晴已经开车上路了,这时候正瞌睡了,说:“住哪都行,但有一点,今天晚亦可姐可要跟我睡。我刚才可是吓死了,亦可姐必须陪我!”
许小鹏当然很想跟陈亦可叙叙旧,打打扑克,可朱诗晴的惊骇也不不问啊。
却问:“朱诗晴,你这是为哪般啊?
你即使吓死了,亦可也不会跟我睡的啊。
你干嘛这么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呢!”
朱诗晴冷嗤二声,说:“你这话鬼信!”
许小鹏说:“你信也这话,不信也这话。
我跟亦可可是纯友谊。
你不晓得嘛,我到金陵去时,也从没在亦可家里过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