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们兄弟好久都没有痛痛快快的喝一场了。
三人坐姿各异,段宿白看着沉默的两人,给他们倒了杯酒。
贺荣承来的很快,看他们都已经喝了一轮,也没说什么废话,找个位置一坐,跟着他们一起喝。
一杯酒下肚,贺荣承扫了眼叶砚辞面前已经喝空了的酒瓶子,踢了踢段宿白,询问怎么了?
段宿白其实也不太明白,祁笙只是来了一趟而已,又没跟周眠说话,周眠连祁笙的面都没见到,砚辞怎么郁闷成这样?
“周眠初恋男友刚才来了,砚辞心里难受吧。”
贺荣承:?他错过什么了?
傅青闻挑眉问,“是祁笙?”
“你怎么知道?”难道包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段宿白问:“姓祁的来跟砚辞示威了?”
傅青闻:“差不多吧。”
段宿白火大,“姓祁的是什么意思?”
叶砚辞仰头闷声把手里的酒干了。
什么意思?祁笙怕是想取他而代之,做梦呢。
段宿白三人跟着喝。
借着酒劲,段宿白吐槽道:“青闻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都不跟兄弟们说,要不是今晚见到人,我都不知道,你们呢?你们知道吗?”
他看向叶砚辞和贺荣承,贺荣承开口说,“我现在才知道,也没见到人。”
虽然上次就察觉到青闻家里可能有了女人,毕竟青闻又不招小动物的喜欢,怎么可能会养猫。
但青闻又没亲口承认,现在人带出来了,说明他对这姑娘有几分认真。
傅青闻揉了揉眉心道:“今晚第一次带出来,下次介绍给你们认识。”
今晚这一出不过是临时起意,余岁穗最近很不乖。
他能帮她解决很多问题,余岁穗偏偏放着他不用,真不知道该夸她单纯还是愚蠢。
他傅青闻的女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既然大家都是才知道,段宿白心里平衡了。
贺荣承看叶砚辞一杯杯的喝,劝道:“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初恋,不用太在意,你在意了,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祁笙要是知道你在这买醉,他心里指定舒坦乐呵。”
段宿白却说,“你没见着,祁笙刚来的时候看到周眠的一个背影,恨不得眼珠子黏在周眠身上,都走不动路了。
要我说,祁笙肯定贼心不死,就看周眠对这个初恋前男友什么态度了,不然,啧啧啧。”
未尽之言引出无限遐想。
众人的目光都聚在段宿白脸上,叶砚辞眼神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看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不要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