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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睡我的女人?除非他不想活了!再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狠狠地咬了一口女子的嘴唇,白苏吃痛,倒抽了一口凉气,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这讨厌的家伙,居然这么用力!呜呜呜,她都尝到血腥味儿了!
“疼吗?”
沙哑磁性的嗓音格外的动听,拥有这幅嗓音的男人生长玉立,容貌出众,却宛如一只随时准备攻击的猎豹,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白苏忽然就觉得有些委屈,嘟囔着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说疼不疼?不然让我咬你一口试试?”
“道歉!”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白苏愣住了,什么呀,明明是他咬了自己一口,现在居然还要她来道歉,简直是太过分了!讨厌的瑾琛,臭男人,大坏蛋!
“我不!”白苏也犯倔了,梗着腮帮子怒视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珠子里面凝聚起一团风云变幻般的氤氲,淳于瑾琛猛的低下头,咬着她的唇重重地啃咬起来。
“嘶嘶!”白苏倒抽了一口凉气,稚嫩的唇畔疼的她直抽气,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唇肯定已经被眼前这个粗暴的家伙给咬破了!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儿在两人的唇舌之间纠缠,白苏只觉得自己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瑾琛一向都是温柔的,哪怕是情动到极点,也会留有一份理智而不伤害到她。他的吻是轻柔而又缠绵的,仿佛自己是他最珍贵的宝贝,需要小心翼翼的对待。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从微风细雨变成了狂风暴雨,每一个举动都透露出一种侵略而又危险的气息。
白苏倔强地咬紧牙关,然而一只大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唇舌被迫张开,迎接他强悍的攻击。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是衣衫尽褪。明明是想要反抗的,然而身体却仿佛背叛了她,在他娴熟而又充满了you惑力的挑、逗之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她一边鄙视自己什么时候居然也有了M属性,却又一边沦陷在瑾琛那双充满了魔力一般的大手之中。最可恨的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猛地停了下来,一双幽深的眸子毫无情、欲地看着她。
“道歉!”
修长白希的钰腿泛着胭脂般的桃红紧紧缠绕住男子精赤的腰身,娇弱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滑出被吻得嫣红的唇瓣,长长的黑发铺散在锦绣床榻之上,细细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掌牢牢握住,脆弱的仿佛马上就要折断。英俊冷漠的男子,仿佛高高在上的帝王,只要她奴颜卑膝的求饶,才能得到饶恕一般。
羞耻的感觉让白苏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才好,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她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无言的控诉。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淳于瑾琛闭了闭眼睛,只觉得无比挫败。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他一辈子的克星,到头来,最终屈服的人还是他自己。
“你不是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要相互信任吗?所以,你不用再试探什么,我这辈子,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生当同衾,死亦同穴,一生一世一对人。所以,不准再说出什么你要离开嫁给别人的话,我不想听,知道吗?”
白苏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让自己道歉的原因居然会是在这里。也许在自己看来,只不过是一句无意识的调笑,然而对于瑾琛来说,只要是和她有关,就是万分郑重的,哪怕是一句玩笑,也不可以。
“对不起!呜呜呜呜——瑾琛,是我错了,对不起!”白苏主动伸出手,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主动吻上了他胸前的红缨。在他眸光之中墨色翻涌,再也按耐不住情、欲的时候,擦干了眼泪,以一种格外魅惑的姿态张开了嘴。
“爱我!”
“如你所愿!”
白道边下了。————————
听着房间里面交颈鸳鸯河蟹的声音,门外的白雪和白霜顿时松了口气,白雪拍了拍胸口,压低了声音开口道:“我就说嘛,姑爷和主子肯定不会吵起来的!”
“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听到主子的哭声差点就要撞门进去了!走吧,姑爷对主子的心意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夫妻两人吵吵闹闹是很正常的!”
“姐,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了?”
“少啰嗦,还不快去吩咐下人烧水去!”
俗话说得好,打铁要趁热,告状要趁早,白苏第二天例行请安之后,便亲热地挽着白舒绮的手,笑米米地开口道:“三弟妹,真是恭喜你了啊!”
司马雪雁已经答应让白舒绮跟着她一起处理一下秦府的琐事了,对于一直以来都希望能够掌权的白舒绮来说,最近绝对是双喜临门。明明还没有显怀,白舒绮走的时候都会故意挺起肚子,用手撑腰腰部,这显摆的模样,实在是很让人发笑。
“哪里哪里,这还得要多谢大嫂为我说话。昨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这里都要跟大嫂你道歉,再说一声谢谢!”
白舒绮的话听着很有诚意,然而行为上实在是很没有什么说服力。白苏早知道知道她这幅德行,根本就不以为意。对于不在乎的人,实在是用不着关心对方的态度如何。两人说说笑笑到了三房的景御园,而与此同时,正巧碰到了刚刚用了早膳准备上朝的秦慕羽。
“夫君,你要走了吗?一路小心,早点回来。”
温柔地上前开口,白舒绮一脸的小女儿姿态,秦慕羽点了点头,对着白苏行了一礼:“见过大嫂。”
“三弟不用多礼,你快些去吧,莫要耽误了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