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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可把白雄惊得呆若木鸡,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众人扯着嗓子拼命喊:“快躲开呀!
快躲开呀!
那疯汉又颠儿颠儿地跑回来啦!”
白雄一个激灵,迅速扭头瞧去,哟呵,还真是前几天在山里撞见的那个人。
紧接着,又听到屈申扯着破锣嗓子大声叫嚷道:“那边的就是你姐夫范仲禹,赶紧麻溜地把他给牢牢抓住喽!”
白雄到了这火烧眉毛的节骨眼儿上,也顾不上思前想后了,手忙脚乱地就把花驴的缰绳塞给了地方,然后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上去,两只手如同铁钳似的,死死地揪住了疯汉的胳膊。
大家也纷纷围过来帮忙,那场面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有人扯着疯汉的衣服,有人抱住疯汉的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疯汉给控制住了。
苦头儿站在一旁,急得直抓耳挠腮,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哎呀呀,我的亲娘哟,这事儿可把我给搅得晕头转向,脑袋都要炸啦。
你们二位也别争得脸红脖子粗啦,依我看呐,干脆把你们一股脑儿地送到县里去,到那儿你们再竹筒倒豆子,好好地掰扯清楚吧。”
刚说到这儿,就瞧见那边有个人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苦头儿扯着嗓子,扯着嗓门喊道:“哟呵,我的大爷哟,您咋还这么慢条斯理地磨蹭呢!
您这速度,比蜗牛爬还慢呐!”
只听那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刚一听到消息,就……就跟脚底抹了油似的,撒开脚丫子往这儿狂奔啦!
可把我累得够呛!”
苦头儿连忙说道:“牌头啊,您就别啰嗦啦,赶紧脚底生风,去找两辆车子来。
那个被谋害的,伤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根本就走不了路;这个又是个疯疯癫癫,四六不分的。
还有他们两个,都是这事儿的关键人物。
您可得动作快点儿,别跟乌龟爬似的!”
那牌头听了,不敢有丝毫耽搁,扭头就像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没过多会儿,嘿,还真就找来了两辆车。
这边招呼着屈申上车,可屈申却耍起了小性子,双手叉腰,非要白雄扶着他才行。
白雄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啊,把脸扭到一边,嘟囔着:“我才不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呢!”
众人在一旁好说歹说,劝了半天,白雄实在是架不住,只好硬着头皮,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屈申给搀扶起来。
这一看可把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只见屈申那两只大脚,走起路来却像古代女子的小小的金莲似的,扭扭捏捏,一步顶多也就挪个四指的距离,那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简直就是一场滑稽的表演,逗得众人笑得肚子都疼了。
屈良在旁边瞅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像变色龙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实在是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嘴里还念念有词:“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屈申好不容易上了车,屈良想跟着哥哥坐一辆车,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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