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梅闻言点了点头,确实。
一想到苏河在自己宿舍,还说自己赚了钱。
现在一看,乖乖,嘞龟儿怕不是抢了别个的钱?杀了人?
还说自己在外面上班儿。
不让自己过去!
这么一想,嘿,这就通了啊。
……
“啷个说?”此时家外面,苏河抓着瓜子,蹲在边上。
因为自己的情况也不好进去。
不过家里怎么这么多人?
出啥事儿了?
难不成是在自家这儿办席?
不过自家?难道是自家那个城里亲戚的崽挂了?
“好可怜嘛!这家有个18岁的娃儿走了!”蹲在苏河边上的青年叼着烟,眼神有些唏嘘。
苏河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是啊,好可…嗯不对,他家?18岁?挂了?”
好冷门的词啊!
不对,等等,他家?
就是我家!
18岁,就是我?
挂了?
啊?
我挂了?
怎么没人通知我啊!
哦不对,我都挂了谁通知我?
苏河的脸颊一瞬间变得煞白。
完了。
难道说,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一个少年车祸时临死的幻想???
什么英勇无畏,下去救人,抢救无数患者,都是自己的幻想?
实际上和大巴车撞上的车是我们的车???
然后自己其实当场就噶了??
所以村里人是收到了消息,然后过来吃席的??
这特么是什么无限恐怖啊!
啊?
不是吧不是吧!
“耶,苏河,你回来啦?”村长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蹲在边上的苏河,下意识的打了个招呼。
苏河也下意识的从地上起身:“哎,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