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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有所介怀（第2页）

许助理转过身，低下头。

应烟问：“陆臣留在京市的人有多少？”

许助理支支吾吾。

应烟：“他应该不止你告诉我的那一些吧。”

那是肯定的。

从陆臣后续安排的人数，就足够说明他还留有余地。

“所以他这么一个喜欢给自己留有余地的人，是不是也说明，他没有死？”应烟像是在问许助理，又像是在问她自己。

许助理没有想到应烟会这么想。

沉默片刻。

他保持了一个秘书的道德，没有辩驳应烟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应烟。

应烟知道不太可能，她揉了揉眉心，也没有一定要让许助理回答。

她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几句话窜在一起，许助理算是明白应烟的意思。

把陆臣这些人全部派出去，去搜寻陆臣的下落。

许助理也这么想过，可想到陆臣的命令，回绝道：“这些是小陆总用来保护你的，他们只听小陆总的命令。”

意思是连他也无能为力。

应烟定定看着他，“我不相信你调动不了他们。”

许助理不吭声了。

应烟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她半起身，声音缓缓：“如果你不去，我自己去。”

许助理这才开口道：“可以试一试，但是不一定能找到人。”

良久，应烟回了一个好字。

但，即使是这样，许助理也没把全部人调出去，留下了一小部分人保护应烟。

应烟没有拒绝，并且开始和唐宋准备标书和方案。

梁时砚上门找过她。

看见她满地的文件和参考方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替她收拢，分门别类的排好。

随后，问：“陆臣那边——”

应烟给他的回应，是和许助理的一样坚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男人看着她，沉默良久，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