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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那个郡主多奇怪,骑在马上还不忘了四处观望。那眼神儿,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紫裙的祁国郡主进入视线,她此时此刻仍旧在环顾街上的百姓。用那种在宫里看人的眼神儿,火辣辣的,四处放电。
“是啊,说起她来,真是奇怪的不得了。”这个人,比五皇子肖黎还要让人觉得诡异。
“当初我以为她是用来勾引皇上的,但没想到,她每个人都在勾引。”广撒网,可是没钓到鱼。
大家笑,美人计对皇上是完全不管用的,皇上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这种一看就是身边男人无数的类型,怎么可能会引起皇上的兴趣。
站在窗口,阎以凉静静地看着长长的队伍消失于长街尽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缓缓眯起,终于走了。
这肖黎,实在是搞不清他的想法,现在离开了皇都,不知是否会真的离去。
思及此,阎以凉不禁担忧,若是他再偷偷潜回来,不知会做什么坏事儿?
而且,他与十公主有婚约,若是抓住了他直接宰了,皇上应该不会同意。
这事儿,似乎难办。
闹腾了一上午,祁国的来宾终于离开了皇都,街上,百姓们说的无不是祁国五皇子与十公主成婚的事情。
或是夸赞肖黎风度翩翩样貌英俊,或是说他与十公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这种话,从哪儿都能听得到,一时之间这是整个皇都最热的话题。
夜幕降临,阎以凉与宁筱玥分开后返回关府。昨天被训斥,关朔从顺天府衙回来后便开始在院子里练功,用木头定做的人形陪练,他扎着马步在那里乒乒乓乓的对打。
扫了一眼,阎以凉直接走过,恍若没看到。
仍旧在打着木桩,关朔小心的瞄了一眼走远的阎以凉,随后停了下来。
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指节处泛红,但已不似最开始和木桩对打时要疼死的感觉,长进了很多。
夜深,天空不知何时积聚了乌云,房间里,阎以凉盘膝坐在床上,慢慢的拆开手上的纱布。
包裹了几天,药物的作用,她觉得手心的麻痹感已经好了很多。包着这个东西,她觉得很碍眼。
不过脚踝仍旧不舒服,那一抓,实在厉害。
解开纱布,掌心露出来,已经不再红了。
握拳,随着她用力,指节发出嘁哧咔擦的声响,依旧劲力十足。
转身,动作利落的躺下,看着床顶,不过两秒后眼睛便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