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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黎,你找到了这儿怎么不告诉我?我师父呢?他在哪儿?”不是别人,正是那时肖黎去往皇都时带着的那个郡主。当时说她是他的堂妹,而且很漂亮,眼神儿很诡异。
她跑出来,几分气愤的质问肖黎,而且还直呼他的名字。
肖黎看也不看她,“自己找。”看着那下面,整个庄园几乎都要被淹没了。
看向那下面,女子立即皱眉,“怎么成了这样了?”说着,她还当真走下去了。不知她找的师父是何人,但是下面都是尸体,即便找到了,也是尸体一具。
看着那女子下去,阎以凉缓缓眯起眼睛,“你看见厉钊了么?”好像只是在他们刚刚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他,之后,就再也没看见。
卫渊摇头,“没有。”
没看见厉钊,也再没看见他的妹妹,这俩人,莫不是逃走了。
那个女子下去了,趟着水,捞出一个个尸体来瞧瞧,找了一番,也没什么收获。
而且,水越来越深,她实在不能太长时间在这里面,一刻钟后,她几分不甘心的退了出来。
走回来,边走边摇头,那双眼睛看起来依旧诡异,但是她并没有盯着谁,倒是不会让人心生警惕。
“没找到,或许真的死了。”走回来,她看了一眼肖黎,然后转身坐下。
“让你失望了。”肖黎仍旧不看她,略有气无力道。
“哼,没亲手杀了他,我的确很失望。”咬牙切齿,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的确是愤恨的不行。
阎以凉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找师父是为了亲手杀了他,果真奇人。
而且,看眼前这架势,她大概也不是肖黎的堂妹,具体什么人物,那就不知了。
一时无声,他们亲眼看着那庄园被水吞没,最后消失不见。
阎以凉心下几分怪异,看样子,这水吞庄园也是事先准备好的。那个男人,即便今日不死,这个地方他也不想要了。
这庄园的确很华丽,可是,这么多年从大燕祁国搜刮来的那些钱呢?总不会只造出这么一个庄园来吧?
被水淹没了,也没法去找那些钱,但是它们的确下落不明。
靠着卫渊,她什么都没说,他们报了仇,也终于轻松了,没必要再说这些了。
一个时辰后,兵马开始撤退,瘴气还有,它们似乎一时半会儿的无法消散。
相携着,退出了瘴气所铸成的屏障,天也彻底的暗了下来。
后半夜,兵马才返回了营地,候在营地的大夫迅速行动,为各自的主子以及伤兵救治。
大帐里,阎以凉靠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条手臂露出来,她忍着疼,任大夫检查。
如同她自己所预料的那样,手臂的骨头的确有了损伤,多处骨裂,她能一直忍着一声不吭,也让大夫觉得神奇。毕竟这很疼,不是一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