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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点头,阎以凉看着她的眸子化为黑白,最后闭上了眼睛。
抓紧她的手,阎以凉垂下眼眸,无论是十七年前还是现在,这个女人都震撼了她。
动手,把她身上的长箭拔了下来,但她已毫无所觉。
把梁青语放在黄沙上,阎以凉拎着那枝长箭转身离开。
刚刚谈判的场地已满地鲜血,红衣娃娃在半空之上来回跳,他们轻功极高,即便每个都以一敌众,可是看起来游刃有余。
阎以凉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加入战场,在半空跳跃的红衣娃娃一个一个的落了下去。
长箭如游蛇,力运千钧,比之任何兵器都要顺手且有杀伤力。
再远处的一处沙丘上,三个身影辗转腾挪,黄沙飞溅,好似狂风来袭。
劲力呼啸,周边打杀的众人皆被逼退,最中心,阎以凉借着一时之机,将长箭贯穿最后一个红衣娃娃的心脏。
拔出长箭,她转身直奔沙丘之上,不管自己身上几处伤口正在流血。
加入战斗,四个影子缠斗,梁震功夫不比他弟弟差,内力浑厚,那飞舞的黄沙便是劲力外散的证明。
劲力摧面,皮肉都发疼,阎以凉不躲,迎面而上。
与梁震交手不躲的少之又少,梁震似乎也有诧异。下一刻,一掌对上,梁震却快速收手,鲜红的血顺着手腕往下流。
匕首重回袖口,阎以凉再次攻上,与此同时肖黎与卫渊两面夹击,梁震原地催发浑厚的劲力,一时之间,除却狂卷的黄沙,肖黎与卫渊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不由自主的被逼退数步。
然而,努力稳固下盘欲停下,又一波吹得耳朵都失聪一般的劲力迎面而来,两人再次被逼得后退。
即便不去看,卫渊都知道这第二次来自阎以凉。她以前就用过,但是之后会很快的劲力丧失,严重的会像邹琦泰那时一样昏迷过去。
待劲力消退,耳朵和视线恢复正常后,两人看向十几米外的沙丘上,梁震躺在地上,阎以凉则压在他身上。手中,那把刺穿梁青语的长箭扎在他胸口,而他也抓住了长箭,拼力。
卫渊与肖黎几乎是踉跄的快步奔过去,一前一后抓在阎以凉的手腕上,用力施压。
梁震手在颤抖,但终究没有敌过三个人的力气,长箭一点点的扎进他胸膛,鲜血飚出,他也睁大了眼睛。
刺穿,梁震也在同时咽了气,血从他嘴里喷出来,死不瞑目。
松了力气,肖黎一下子坐在地上。卫渊抓着阎以凉的手离开那枝长箭,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绷的,卫渊将她扯下来后,她才缓缓放松。
转头抵在卫渊胸口,他衣袍上都是血,但好在手脚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