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个男人真的走了,恐怕等待她的就不仅仅是这个男人。肮脏的东西她看的太多,不想要经历的更多。
听着她这一声音,北庭爵立刻调转了头。那步子比刚才离开的步伐快的不是一点两点,只见他握紧自己手中的红酒瓶就像那个贺老板的头上砸去。
像是不过瘾似得,将人提起来,一下子就向着堆满酒瓶的桌子扔去。只听见哐一声,那酒瓶破裂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而贺老板痛苦的声音也是连绵起伏。
北庭爵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裹在顾倾歌身上。然后才向贺老板走去,那每一步都像是蕴藏了滔天的怒意。
每走一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是冷凝了不少,这让周围的人不得不怀疑,爵少今天到底积攒了多少怒火。
很简单的动作,只是一双手牢牢捏着那个已经被玻璃快要扎成血人的贺老板,轻轻的将他的手臂来了几个翻转,可是那咯吱咯吱的声响,让周围的人都明白,这一双手臂怕是废了。
“记着,本少的女人你们不配动。”
说完一个窝心脚又是将他踢了出去。那脚力加上含着冷意的话,让周围一些人的酒意又是去了一大半,冷汗不禁渗了出来。
他抱着顾倾歌要离开的时候,转身对着港大的张校长道:“告诉你背后的那个人,看好他儿子就可以了,若是让我看到他的手伸的那么长,我不介意给他剁掉。”
张校长此时也是冷
汗淋淋,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爵少这么暴力过,慌忙点了点头。
顾倾歌不知道他身上的冷气是不是针对着自己,她只是晓得,自从上车以后,他抱着自己的臂膀就没有离开。那紧紧环在一起的臂膀,像是要将她揉在自己的骨血里面。
“知道跟我走代表着什么吗?”他一手划着她的发丝,声音略显低沉。
顾倾歌红着的眼睛虽然已经止住了泪水,可那气色着实说不上好看。眸中有着死寂又带着认命,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她这样的动作,北庭爵的脸色才明显好看了不少:“乖女孩,外面的黑暗不是你能明白的,好好跟着我,不要妄想着脱离我。”
感觉到她柔顺了不少,他又像是奖励她的乖巧一般,在她的眼睛上轻轻的亲吻着,那动作很是轻柔,像是在对待珍宝一般。
“以后你会明白,只有我才是你最能相信的人。”她将她整个人拢在自己的怀里面,然后看着她的脸蛋慢悠悠地说道。
他就是想那个药这样一丝一丝地拔掉她身上个所有的坚持,让她心中眼里只有他一个人。金丝雀就应该有被关在笼子里面的觉悟。
他之所以放她离开,是为了让她更加乖巧地回来。而从今天来看,这收效似乎不小。这个女孩更还乖巧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峰又是微微一皱,自己虽然在她离开那一刻就开始撒网。可赫连易的举动还是让他很是恼
火,这个姓贺的不过是赫连家的一条走狗罢了,他当是好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