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婵萎靡的精神不由得一振:“好,那你把饺子吃了哦,我到了给你定位。”
“好。”
电话挂断后,夏听婵跟前台道谢,前台笑:“幸好您送了吃的过来,这位先生这几天都不怎么吃东西呢。”
“。。。。。。”夏听婵眼睫扑簌,总觉得哪里怪异,“这几天?”
“是啊,”前台说,“就今天出了门,前面四五天都在房间。”
出了酒店大门,寒风拂过夏听婵的额头,她卷紧了脖子上的羊绒围巾。
脑海里反复浮现的,是前台的那句话。
四五天都在房间。
那严穆来这儿,都第六天了。
可是他跟自己说,是有事路过。
第六天。
想到这儿,夏听婵迅速打开手机,调出跟严穆的聊天记录,手指往上滑动。
直至停到某个日期。
那一天,她刚到南康,晚上给严穆发了视频,因为对新家庭的不舒服,失控之下,跟他说,她想他,想大白。
算算日子,严穆是第二天就来了。
刚才因他太过谨慎,直接拒绝她进门产生的沮丧心情,仿佛,在这个意外的发现下,消散殆尽。
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骨头里都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种。
被人悄悄,宠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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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康的东海边今年大概是有哪个富少跟女朋友求婚,特地包下半边海滩,并且运输了几大车的烟花,打算在新年的第一秒点燃。
而嗅觉灵敏的商家也没放过这次机会,沿着海岸两排摆满了摊位。
宁栋从后备箱抱出几提小型烟花,见两个姑娘跑到摊位上东张西望,他忍不住嚎了两嗓子:“姑奶奶们,我带的不香是吧?”
非得跑人家那里去买?
夏听婵回头哄他:“买你没带的。”
周围海浪很大,已经有人分散在各个角落拿着仙女棒追逐打闹。
到处都是迎接新年的气息。
三个人找到大部队集合点,昔日的老同学们已经围坐成一圈,正在玩游戏。
见他们来了,一群人吆喝,说迟到的要罚酒三杯。